这偏僻之院,任家这所宅院,平日里无人居住,我是去年八月开始居于此处,到如今也不过一年之久。”
吴医工神情黯然,似触景生情般,苦笑道:“你虽为任家婢女,可年岁尚小,也难怪不知此事。十五年前,此处住了位有孕的妇人,生产后血崩,等我赶至时,已无力为天。”
许是觉得说出这件事有些不妥,吴医工又问道:“你这小女娘是犯了什么错,被赶来乡下住?”
任风言神情忧郁,道:“哎,此事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吧。”
“那就长话短说。”
任风言心想:这老头,还没完没了了。
“好,那我说给你听。任家三娘子未婚有孕,孩子的父亲是我的阿兄,就躺在里头。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此时,躺在屋内喜当爹的姜不游在心里给任风言狠狠记了一笔。
吴医工听到这番胡扯,脸上仿佛写着五个大字: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