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挡妖孽,二来也好为祝家祈福,永保儿孙安康。
只是这阵过于浩大,却是花费不菲。
若是之后再能在贵山产玉泉山上建一座道观,摆了祭坛永久祭祀那就好不过了。”
祝老爷家资巨万,还有什么比钱容易办得到的!
一时听了,忙就喜笑颜开,再回头又想起,先时曾许诺过林浮羽要在玉泉山上建一座道观相赠,自己一时为女情急,竟是给忘得一干二净,当下连骂自己该死,却是止不住在一旁陪起不是。
之后祝家父便和那林浮羽讨教起了十方阵的布置起来,三人说的热闹,却独把个张入云丢在一边。
张入云此时已是有些不乐意,见三人说话,自己即插不上嘴,又是不明其中道理,只得在一旁枯坐,好在他耐心不错,一时却是直等宾主三人连讲上了两个时辰,得罢休。
再看此时天色已然不早,却是申时二刻了,再不久就要到吃晚饭的时辰,祝家父为表心意,却是忙唤来下人,要干脆连了晚饭一块吃了。
如此一来,张入云却是再也受不了了,只得一躬手,称自己有些疲累,欲要回房休息。
而在此时林浮羽也称自己身体有些乏了想要回屋。
那祝氏父如此,只为表诚意,实则二人也是疲累不堪,见此也就罢了,直称到了晚间,再来相待。
张入云直等到了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方长吁了一口气,一时自感自己不明所以,却无妄落入这世俗圈,好没意思。
有心夜里不辞而别,但想到那金燕镖还在夏光处没有打造好,估且再忍耐一日,到了明日晚上,他张入云却是说不得,只好脚底摸油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又听见自己房门被人敲得轻响,略问了问,原来是林浮羽在门外相唤。
当下张入云眉头又是一皱,心道这老道人怎么如此麻烦,自己除妖只是平常事,但累了自己这久时间,却是委实不。
一时又想起那三娘在自己临行前说的话,却是还没有告诉林浮羽,此时正好得当,便忙上前把门打开了。
待门开了之后,就见林浮羽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立在那儿,等进屋让得座后,张入云还未请教,那老道人却先开了口:“我知道张师弟此一行当有大事要办,路上并没有功夫在此耽搁,此时必是在暗中责怪愚兄开口就乱答应人,不知道是不是啊?”
张入去闻了此言自是不好意思说是,忙在一旁连连摆手。
那林浮羽倒是心有成算的样,当下只微笑着说道:“昨日夜里我就有一事要与老弟相商,只为其时忙乱,免得说将出来,分了老弟的心。
此时我二人正好有闲,却是愚兄有一事要相求老弟,说来此桩事于你我二人两相有益,料,老弟不会不答应。”
张入云见他一口一个愚兄,一口一个老弟,说的甚是亲热,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但后又见他说的慎重,不由倒是勾动了自己几丝好奇心。
当下只听张入云答道:“师兄太客气了,即是彼此有益,何必如此客套,但说无妨,只要小弟力所能及,无不遵从。”
林浮羽原本就是因为张入云生的一副好性情,方敢如此拿稳与他商量这桩大事,他道术不佳,但擅于相人。
眼前这少年虽还略显稚气,但只从其气度看来,已非是寻常人物,日后恐是要有一副惊天动地大作为的。
且喜他性格温和却又意志坚凝,还有一副侠义心肠,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良助,想到此,再无顾虑,只做了其一生中为重大的一个决定。
于是林浮羽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摊在了张入云室内的方桌上。
打开来后,却见是个油布包,再打开来又是一层油纸,连着打开了好几层,从内里取出一卷残破不堪的绢帛,尽展开来后,便回头对张入云道:“贤弟只管看看这个,就知道为兄的心意了!”
张入云见他翻弄包裹时慎重异常,就已是好奇非常,此时闻他说得此话,便再不犹豫,忙展眼向那绢帛上望去。
只目光略一接触,他就已打了个寒战,顿时间如遭雷击,当下百感交集,却是愣在了当场。
过了半日,从其口中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白阳图解!”
林浮羽在一旁也早已是面色变作隆重,当下也是沉声道:“不错,正是这白阳图解。”
“三十五年前,家师遭妖物击成重伤,临危尸解之际,方将这绢帛交与我手。
我六圣门百多年前遭劫,所藏道藏已是大半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