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随他走向王府的大门。
沈清浅一边走,一边与江月闲聊
,江月不似江风那般沉稳老练,放下戒备之后,话也多了起来。
“江侍卫,那棵流苏树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着花苞比前几天好像掉了许多。”沈清浅随口问道。
沈清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没记错,这流苏树应该是在王府的东南边,而不是这个偏僻的西北角。
“先生会医人,还会医树呀?”
江月一听十分惊愕,他也没太当一回事,随口回道:“先生没看错,这树确实病了,这树是不久前从别处移过来的,伤到根系了,本来王爷要砍了得,斧子都上了,王爷又改了主意,这才把树移到了这一角。”
移动过?
沈清浅心跳如雷,她果真没记错,那棵树没有变。
那慕容妄为什么要砍了那棵树?难道他早就知道她会拿这棵树作赌?
不可能,他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沈清浅满腹疑惑,突然耳边传来江月急切的声音:“不好,宁王怎么来了!”
沈清浅回神,抬眸一看,只见慕容辞带着人正从不远处走来,与她相隔就几十米远。
沈清浅警铃大作,绝不能让慕容辞看见‘半逍遥’在殇王府,否则她这个身份就演不下去了!
“你去拖住他,我找地方藏起来!”
沈清浅吩咐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走,慌不择路的一下走到了慕容妄的卧房前,她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推门藏了进去。
她刚进门,就听见有脚步声也朝卧房走来,像是紧跟着她来一样。
沈清浅环顾四周,视线落在那挂着青纱帐的大床上,想也不想地拨下了纱帐,然后把自己藏进被子底下。
再怎么样,慕容辞这个杀千刀的总不会跑到人家的床上来吧。
沈清浅想的不错,慕容辞自然是不会跑到慕容妄的床上来,但是,慕容妄会呀!
沈清浅刚在被子底下卧倒,就感觉床板震了一下,一具炙热的身体在她身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