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陛下雷霆大怒,玉门关的守将,指挥使等诸将全部问斩,兵部官员上至兵部尚书,皆下狱问罪。
只有时任兵部侍郎的马鹏,不仅没有问罪,反而转任了兵部尚书,据说如今改任成了工部尚书。”
“当年马鹏就是安远山的心腹,想必知道不少的机密消息。”
一席话,听得陈晓心头沉重。
安远山比之前想象的,还要胆大妄为到可怕的地步。
安定丘还在回忆过往的事迹:
“那一次辽国的统兵将领,就是萧成道,他自从攻下玉门关,连连对我大顺用兵,无一败绩。后来升任辽国宰相。”
“而我大顺的将官们,从那时起声望一落千丈,朝中文官求和的声音越发的强大。武官们渐渐无力在朝堂发出声音,再没有主战派开口的余地。”
说到这儿,安定丘苍白的脸上,浮现不忍的神色:
“当年玉门关的惨状,我听过描述,至今历历在目。数万战死的大顺军人,血流成河,染红了大片的黄沙。玉门关破后,萧成道下令屠杀百姓,又是无数手无寸铁的民众惨死在那里。”
“微臣纵然有名利之心,但想到那些枉死的大顺军民,实在不能心安啊。”
陈晓面沉如水:
“这么说,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指向安远山喽?”
安定丘拜倒:
“微臣无能。那日看到书信,微臣惶恐不安,生怕被安远山发觉,又赶紧放回了远处。微臣只想着保住自己的性命,该死,该死!”
“孤不怪你,晾你也扳不到安远山,只能枉自送了全家的性命罢了。”
陈晓挥挥手,道。
他还处在安定丘话中带来的巨大冲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