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跑进来禀报:
“启禀殿下,大学士马鹏,刚才闯入诏狱,吵闹着要见他儿子,他说见不到儿子,他就鱼死网
破,绝不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徐友良急忙对陈晓说道:
“启禀殿下,现在必须制止马鹏,不许他将事情闹大!还有……”
徐友良放低了声音,说道:
“事出蹊跷,东厂诏狱都出了事情,微臣,微臣恐怕万一情势会变得糟糕,要不要再调集一部御林军戒严京城,以防生变。”
徐友良到底是领兵多年的帅才,片刻功夫就向陈晓建议道。
“不必,一个区区的马鹏,他没有这个本事!”
陈晓摆摆手,又吩咐道:
“高力士,孤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立即去诏狱,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马鹏给我带到孤的面前!”
高力士向陈晓磕了一个头:
“奴才马上去办!”
“你要多久?”陈晓冷冷地问。
高力士一咬牙,回答道:“奴才快马加鞭,一刻钟应该足够了。”
陈晓挥了挥手道:
“去吧!”
高力士拔起腿就跑。
这时候,徐友良才小心地劝说陈晓道:
“殿下,马鹏不足虑,但微臣恐怕另有人还会发动其他的阴谋……”
陈晓淡淡地打断说道:
“孤今天就在我大顺的第一名将府上,我倒要看看,谁敢带兵行大逆不道的事?!”
“这大顺,终究是我陈家的江山!”
听到这话,徐友良不再坚持了,拱手道:
“微臣,领命!殿下,外面风雪气候,您请入屋里先歇息片刻。”
送陈晓入房间后,徐友良悄然退了出来。
出了房门,徐友良立刻叫来一名心腹家将,低声吩咐道:
“京城出了大事情,你马上去御林军大营,调拨好精锐,如果发现咱们府外出现了变乱,就随时带兵护卫!知道了吗?”
家将见徐友良神情严肃,他心里一个咯噔,带兵护卫镇国公府?
莫非有人造反?!
他可不知道,当今的太子殿下就在府上!
家将不敢多问,答应了一声,立即退了出去。不敢停歇地快马奔向京城南郊的御林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