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理寺等司法相关的官员全部在场。
说是一场小型的早朝都不假。
只是,太子本人,到现在
还没有出现。
“安相。”
陈寅见太子没到,忙先恭敬地向安远山行礼。
“魏王。”
安远山笑呵呵地给以回礼。
“安相,那,那个,今天似乎不大一样啊,殿下忽然叫我前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
陈寅试探着问道。
安远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
“王爷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
陈寅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手眼通天的安远山,马上恳切地说道:
“安相,吕家确实牵连到我了。我也没想到闹到眼下的局面,求安相帮我。”
安远山淡淡地说道:
“王爷,这就叫老夫为难了。您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付诸行动,这是好事情,可行动前也该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才好。眼下这样的情形,太鲁莽了。直接惹恼了太子不说。老夫也很尴尬为难啊。”
“事前老夫没有得到魏王的任何风声,现在忽然出了岔子,王爷又叫老夫顶上去帮忙,老夫该当如何是好呢?”
陈寅头大的紧紧咬住后槽牙。
他根本没有想过跟安远山说一声。
控制住吕家,就能间接地控制西南行省的局势。
这是他陈寅的布局,不是安远山的。
陈寅想依靠安远山抵挡太子,可不想什么都让安远山知道。
但事情成了自然无人指责,现在事情败了,自己就只能在安远山面前低人一头。
“安相,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心急出错,可不管我怎么有问题,太子要趁机生事,说不准又要搞出花样来,先解决大麻烦才是首要的。等事情平息,我一定登府门向安相道歉赔礼!”
一直等陈寅几乎恳求地把话说完。
安远山才微微地点头,淡然道:
“老夫知道了,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在安远山看来,陈寅私自跟吕家勾结,引来了太子的不满报复,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但也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