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茹芸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她气急道:
“殿下,你说跟我商量事情来着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陈晓嘿嘿一笑:
“怕听不清,挨着说话方便些。”
说完,干脆再次上前。
车厢外,车夫猛然听到里面传来自家小姐的惊叫声。
但他不敢吱声,更不敢停下,只能当做没听见般赶着摇摇晃晃的马车。
好在,路途不算遥远。
等马车停在镇国公的府门前。
先是陈晓跳下车,再然后,是脸红的醉酒了般的徐茹芸。
陈晓笑眯眯地抬手递给徐茹芸。
羞到骨子里的徐茹芸狠狠瞪了陈晓一眼,才无奈地借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虽说跟陈晓没什么,但徐茹芸从没有跟青年男子在封闭空间亲密地坐在一起。
想想都脸皮发烧。
府门打开,徐茹芸逃命似的跑入府中。
“下次还是一起啊。”
陈晓在背后忽然喊了一句。
徐茹芸差点摔倒,跑得更快了。
目送徐茹芸离去,陈晓才正了正脸色,直接找去天下兵马大元帅徐友良的书房。
书房内。
等徐友良得到消息,匆忙赶到的时候。
陈晓像他是主人一样,正随便翻看着桌案上的卷宗公文。
如果是其他人,敢随便翻看镇国公的信函。
会死的很惨。
但陈晓翻看,那是无话可说。
徐友良拱手拜倒:
“参见殿下。”
陈晓这才丢下手中的纸张,抬手道:
“起身坐下说话。”
等徐友良仿佛客人一样地坐到下首,陈晓才淡淡地开口:
“徐大将军对淮南王怎么看?”
徐友良思索一下,回答道:
“淮南王是先帝的幼子,深得先帝喜爱。而且淮南王年少时,很得当时世人们的爱戴,评价他能力气度俱佳,许多人都认为很可能登上大位。”
“但最后谁也搞不清楚为了什么,淮南王突然被先帝赏赐封地,命令他马上离开京城。从那时起,淮南王虽然得到了最好的封地,却已经没有可能登上皇位。”
“后来,陛下登基,对淮南王一向很好,而淮南王也表现恭恭敬敬,朝廷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地执行,该上交的贡银不少一分。逢年过节,更是会向陛下敬献贡品。深得陛下和朝野的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