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朝尚书认罪。”
“这些,到底是谁指使?”
何显德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抬头望向隔了一
个牢门的房长义。
房长义同样惊骇地抬头,两人对视。
二人没有说话。
但房长义多年来就是何显德的心腹,马上就读懂刑部尚书眼神中的含义。
他房长义,保不住了。
何显德要放弃他。
房长义太明白何显德等人的尿性了。
但是。
你房长义过不去这个坎儿,你还有妻儿家眷,你死了,上面的人自然会好生照料你的家人。
但你如果敢当太子的证人。
那么,自己的家人也会完蛋。
房长义只能扛下一切,好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
想明白后,房长义正要咬牙开口。
陈晓说话了:
“房长义,如果你承认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跟他人无关。那么,事情到你为止。”
房长义听到这儿,刚松一口气。
“既然你愿意担起这个责任,孤就要按照大顺的律法处置。你藐视败坏朝纲,以下犯上,胆大妄为到了极点!你自己说说,按照你多年刑部行走的经验,该判下什么刑罚?”
房长义骇然,浑身血液都冲向了脑门。
“这样败坏风气的重罪,孤判你一个抄家灭族的罪,够不够?!”
陈晓的声音,如九天之上的天音决断。
彻底将房长义一切小心思,击得灰飞烟灭。
“够,够了。”
房长义傻了般,瘫倒地面,喃喃地道:
“败坏朝纲,影响恶劣之极,以下犯上忤逆,可以直系家属满门抄斩,三族内,男子流放,女子打入教坊司,永为奴籍……”
说道后面,房长义说不出话了。
房长义更明白陈晓的意思。
他不敢违背何显德,难道就敢招惹太子?!
“不过。”
陈晓淡漠的声音继续说道:
“如果你愿意如实地招认,你只是从犯,不是主谋的话。孤会从宽发落,你会死,但不会牵连到你的家人宗族,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