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出面作为担保人。”
“知府是一州的父母官,当年朝廷再缺钱,也不能给钱就上任。只有朝中有人
推荐担保,才有资格买官。那赵仁泽就是走得我家的门路。”
“当初他在我家言辞极真挚,论起治理州县也头头是道,我父亲才勉强答应。我就是那时候对他的名字有了些印象。”
陈晓沉吟道:
“这么说,先看看赵泽仁的政绩再做论处吧。”
赵泽仁如果有才干,加收赋税另有隐情的话,陈晓真的会考虑下。
毕竟现在手上用人之际。
禹州这几年在有灾害的情况下,治理得还不错。
一切要等到见了赵泽仁后,问个水落石出再做处置。
而在禹州城中,知府大人的府邸后院。
知府大人,赵泽仁正被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赵知府的夫人,此刻双手叉腰,手指快要指到赵泽仁的额头上。
“你个老东西,是不是犯糊涂了。”
“看看人家做官,哪个不是肥的流油,你偏偏当了五年的知府,家里穷的叮当响。想想没做官儿之前,赵家大门大户富甲一方的。再看看现在……”
知府夫人悲从心中来,嚎道:
“我的命,真苦啊。”
“人家自家肥了腰包,败坏了名声总算有得有失。可你呢,啥也没落到啊。”
“那些清正做官的日子过的苦了些,好歹落下了好名声。你个赵泽仁!事情让你做了,百姓们整天戳你的脊梁骨骂你,钱你也捞不到。你说说,你天天做官忙活不停,到底图个什么?!”
知府夫人的声音,如打雷一般,震得府上的仆役们纷纷躲开。
只有赵泽仁无路可走,低头端着架子坐在那里,好像根本不屑多说。
可府上的人都知道,赵泽仁有名的怕老婆。
他又要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严,就有了眼下滑稽的场面。
等到夫人哭完吼完,累了的时候,赵泽仁看四下没人,才上前安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