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也低了许多。
商砚开口喊了一声“姜白”,江叙白没反应,他又叫了一声“江叙白”,江叙白眉心很轻地动了动,但仍然没醒。
商砚索性伸手去拍他的脸,却碰到了胸前鼓起来的衣领,没了遮挡,灯光溜进他的胸膛里,让商砚得以看见他胸口那道疤痕。
那是从前没有的。
约莫半指长,在胸骨最低处口,像是刀痕。
商砚有些疑惑,正待细看时,江叙白大抵是脖子不舒服,突然像小猫一样蹭了蹭脑袋,衣领随着动作变化,挡住了那道疤痕。
等人再次熟睡,商砚伸手拉开衣襟,指腹碰到了那道疤,江叙白没醒,商砚也没动。
不同于其他皮肤的细腻,那疤痕的触感有些粗糙,接着指腹传来的粗糙的触感被温热的体温占领,商砚的手指不自觉磨蹭,从疤痕移动到光滑的皮肤。
这细腻而温热的触感让商砚指腹发麻,心底的渴求和欲,念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很快又引发了新的不满足。
修长白皙的手指徐徐移动,沿着胸骨往上,停在了锁骨凹陷处,再往上是江叙白尖尖的下巴,微微嘟起的红润嘴唇。
窗外风雨越发瓢泼,水汽充裕,商砚却突生燥感,暗火自心底蔓延,一经指尖点燃,心火轰然传遍全身,几乎烧掉他所有的理智。
没了绷带束缚的那处又一次斗志激昂。
商砚喉结剧烈滚动,再睁眼时,指腹已经按在了江叙白的嘴唇上。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柔软触感,这里更温软,微亮,随着呼吸有热气不断拂过,这一点细微气流带来的颤栗让商砚呼吸粗重,想要蹂,躏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而熟睡的人无所觉,甚至还无知觉地噘了下嘴巴。
这比呼吸还要轻的一吻稍纵即逝,商砚却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手。
天空霎时响起一道惊雷,商砚五指扣在躺椅扶手上,青筋鼓动,指腹发白。
火热之处,更是硬得像烙铁,几乎生出痛感。
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想要疏解放纵,玩,弄眼前大片的白皙柔软,弄脏这罪魁祸首的安然睡脸。
江叙白被雷声惊醒,感官陆续恢复,最先察觉到的是耳边粗重的呼吸,他循声看过去,看见披着件雪白外衣的商砚。
他的头发也还湿着,被他抓到脑后,神颜的张扬锐利之色尽显,因为他轻蹙的眉心更显出几分压人之势,猛一眼看过去,江叙白被美色冲击得呆愣住。
“你,坐在这干什么?”江叙白懵懵地问。
静了片刻,商砚才开口,嗓音很沉:“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