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
刘基眼神漠然:“既然如此,吴王殿下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
“诚意伯,这就是你弹劾本王的理由吗?”
朱橚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平静的说道,“吕氏春秋有云,举贤不避亲仇。我向陛下举荐官员任命,如果不举荐与自己相熟的官员,莫非要举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官员吗?”
“正因为本王与平安相熟,知根知底,本王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所以本王可以放心的举荐他为锦衣卫指挥使。如果只为举贤避亲,为了自己的清誉,而举荐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官员,而耽误了朝廷的大事,这样的清誉要之何用?”
“哦,本王倒是忘了,诚意伯是当世大儒。大儒视金钱如粪土,视名誉如性命,只是不知诚意伯为了这份名誉,是否已经本末倒置?”
众人的心中此刻都只有一个想法:吴王竟如此伶牙俐齿?
这一套诡辩的话术下来,成功的把问题和本质分离,将话题从锦衣卫的罪行,转移到了官员的任用上面。
然而,刘伯温可不是官场新手,面对吴王的诡辩,他沉稳的质问道:“殿下既然这么说,那老夫自然没什么异议。但殿下可曾想过,既然你向陛下举荐了平安为锦衣卫指挥使,那么你就要为锦衣卫胡作非为一事担责?”
“平安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是你举荐的,是因为你觉得他能在这个位子上做出利国利民之事,可现在,他不仅没有利国利民,反而成为了害群之马!”
“你,该不该担责!”
刘伯温的回击同样强劲有力,他没有顺着朱橚就“举贤是否避亲仇”这个话题做出反驳,而是将问题扯回了主题,用犀利的言语来逼迫对方做出回应。
“担责?”
“担什么责?”
朱橚理直气壮,“来来来,你告诉本王,我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