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让人将他们赶走,你去将顾长宁找回来,跪祠堂。不要以为有
大司马撑腰,就这么猖狂,昨夜让二郎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能饶恕。”
说及顾元墨,顾二夫人心疼得掉眼泪,“昨夜回来后,二郎疼得一夜没睡,大郎的脸都被打肿了。大郎是文博书生,脸若是毁了,日后如何在朝堂立足啊。”
顾长宁愿意作死,是她想不到的,这么一闹,顾家哪里还有的立足之地,到时候,棠记就是大房的了。
顾老夫人又是一气,拍着床榻怒骂道:“小贱胚子,和她娘一样,胳膊肘朝外,当年跑出去带回一个丫头,谁知道是不是顾家的种,顾家养她那多年,已是仁至义尽了,代秀儿嫁人,委屈她了不成。”
“婆母,媳妇也觉得奇怪,老二媳妇当年为何就去找老二,突然带回来个孩子,老二说是他的孩子,那是被他媳妇迷住了眼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媳妇不糊涂呀。”顾大夫人煽风点火,不服气顾长宁那么点大的小娘子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凭什么大房什么都没有!
“你带人去将人赶走,让他们交出棠记的钥匙印信。”顾老夫人拍案决定,“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还能翻天不成。”
“媳妇这就去!”顾大夫人高兴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的时候想起婚事,不放心又问一句:“真的让秀儿嫁进宫里吗?听说三皇子半死不活,秀儿过去,指不定就守寡了。”
“收了钥匙后,你将她带回来。”老夫人气定神闲地说一句,“不信她能翻天,不嫁人就将棠记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