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
“谢贵妃娘娘，府里备下了去痕膏。”顾长宁软声软语，
贵妃娘娘端庄娴雅，笑语相对，上位者的气势与温柔相融合，让人忍不住靠近。
贵妃笑了，带着母亲般的关怀，叮嘱几句注意的事情，又询问与陆家子的亲事。
“你若喜欢陆睿，我帮你，可好？”贵妃语气低叹一声，“陆家子相貌好，名声好，京城多少女子都想嫁入陆家。顾将军生前定下的亲事，总不能就这么没了。”
一侧的谢凛冷笑，风骨疏清。
“你笑什么，你以为陆家子差劲吗？我上回见到了，人家温润有礼，学识强，家世显赫，哪里不如意？”贵妃睨了谢凛一眼，山眉如岚。
顾长宁目光轻漾，道一句：“我不喜欢陆家子。”
“你不喜欢？”贵妃握着顾长宁的手紧了紧，“陆夫人上回还说你喜欢她家儿子了。”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道理，娘娘不懂？”谢凛抓起案上的葡萄，朝空中丢了去，伸手接住，而后看向贵妃，“您可懂了？”
顾长宁如同他手中的葡萄，被他握在手中了，谁都别想挨。
贵妃年长，长叹一声，“陆家子，确实很优秀。陆国公也喜欢这个长孙，将来爵位必然是陆睿的。”
顾长宁低说一声：“这回的事情，陆家可是主谋。”
“哪里听来的言语，陆家子怎么会弃你不要呢。”贵妃怜爱般戳了戳顾长宁的眉眼，玩笑道：“不嫁就不嫁，你若不嫌弃我那个儿子只知晓修道，你就给我做儿媳，我倒是很欢喜，就怕他日后冷落了你。”
陆家的事旋即不再提，贵妃心知肚明，试探过后自然不会再提。
谢凛摊开掌心，露出一颗圆圆润润的大葡萄，“顾二娘子挂念长姐，不知可否一见。”
贵妃也看见他揉弄着葡萄，便道：“想见就见，又不是不让你见，你捏这个葡萄做什么？”
“谢贵妃娘娘。”谢凛握住葡萄，站起身，郑重与贵妃说道：“陆家的亲事早就退了，若陆夫人求你说情，望贵妃早做决断。”
“知道了，瞧你护犊子的模样，之前怎么不见你帮帮她。”贵妃也是诧异，谢凛惯来一身反骨，怎么会突然这么偏向一个小娘子。
赵三娘子与顾照在京的人脉几乎都给了顾家大房，眼前的顾二娘子几乎从未露过面。
贵妃打量着顾长宁，同样也对谢凛的用心产生怀疑。
说起谢凛，算是京中反骨第一人。谢太傅有两女一子，这个儿子反而学武，卖光家业，谢太傅活着，保准被气十八回。
谢太傅得文臣敬仰，谢凛若从文，路子便要好走多了。
谢凛反其道而行，偏偏这么成功，麾下猛将如云，小小年岁，一年都要打一百多场战。
念此，贵妃好像明白过来了，一个棠记，让顾家不顾名声，陆家参与不说，就连大司马也动了心思。
贵妃心中唏嘘，面上多怜爱两分，拉着顾长宁的手说教，“日后无人帮你，眼睛要亮一些，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