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的脸颊，心中软的一塌糊涂，“你娘若在世，必然心疼坏了。你的那些
糟心事，我都听到了，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我将你二姨娘薅来了，过几日就到。”
“长宁，你放心，赵家还有人呢，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也不会将你送到旁人家去管教。”
顾长宁的脸颊被赵莲芳摸了又摸，揉揉捏捏，全然不解面前这位大姨娘的意思。
“大、大姨娘？”顾长宁被揉得头脑发晕。
“姨娘就姨娘，什么大姨娘，走，我带你离开是非之地。”赵莲芳心疼坏了，又见顾长宁坐着轮椅，心中咯噔一下，“你的腿是怎么？”
“天杀的顾家人，将你迫害至此。”赵莲芳周身气势震人，怒气冲天，“可怜成这样。”
赵莲芳回身，猝不及防一双手将她的腰抱住：“姨娘、姨娘，我们将钱要回便可。”
不能打人呀。
周氏不经打，万一伤了，姨娘会背罪过的。
赵莲芳顿住，“行，你带我去找季氏。”
赵莲芳说到做到，转身推着顾长宁的轮椅就要出去，床榻上的周氏看着如此猖狂的赵莲芳气得眼前发黑，她喊上顾琅：“将这贱人赶出去、赶出去！”
顾琅有心无力，“母亲，顾家的门被顾长宁撞开了，府门大开，赵莲芳赶都赶不走。”
“我不管、你将她赶走，市井泼妇、市井泼妇，赵家女儿就是市井泼妇，毫无礼数，不知礼法。”顾周氏大口大口喘气。
门口的赵莲芳回身，绕过屏风，叉腰看着顾周氏：“我是泼妇？你是什么？黑心肝的野狼都比你好，你都已不讲理，我为何还要说理。道理说不通，那就骂到你醒。”
“我赵莲芳见什么人说什么，见到讲理人，揖礼道好。见到你顾家人，就做一回市井泼妇，没脸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