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将清易找来问一问,至于顾家……”陆国公爷顿了顿,“此事不可声张。”
丢人事小,牵扯的利益是大。
陆国公夫人不依不饶,“秦竹安为了顾长宁羞辱大郎,大郎退亲,他上赶着巴结,下贱的嘴脸。”
“母亲慎言。”陆擎远听得心口一惊,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弟弟,这句话传到秦家耳中,两府姻亲就要断了。
陆二爷并没有做出反应,甚至连眼神回应都没有。
陆擎远这才与母亲说道:“大郎的事情扰得府不宁,我已过意不去了,竹安正是热血的青年,喜欢貌美的小娘子也在情理之中,切莫伤了两家和气。”
“你通情达理,你大姐觉得陆家好欺,不顾陆家脸面去巴结旁人。”陆老夫人心绪难平。
“好了,等清易来了再说。”陆国公爷怒喝一声,“自己内讧,引得人笑话。”
言罢,他拂袖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母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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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宴上曲水流觞,宾客欢笑,赵莲芳舌灿莲花,在贵妇中游刃有余。
酒宴过半,顾长宁由人悄悄引出。
荷叶连天,树茂青翠间,精致怡人。
婢女将她往外推着,树下站着一郎君,远远去看,只看个大致轮廓。
顾长宁无甚情趣,皮囊再好也好不过崔朗,男人的皮囊不过是糊弄女子工具罢了。
她俨然无趣。
她对再好看的皮囊都不喜欢,既然看过了,她就想回去。
突然间,一黑袍男子走向秦竹安,吓得秦竹安险些跳了起来。
男子器宇轩昂,身上处处透着矜贵,走近后,就显得秦竹安秀气文雅,弱不禁风。
顾长宁皱眉,大司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