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后颈,就将人丢了出来,吩咐一句:“就绑在门口示众三日,三日后,再送去府衙。
”
青年人站在一众护卫打手中间,芝兰玉树,恍若天神。
谢歆气得捂着心口,越看越生气,扯下车帘不愿再看。顾长宁好脾气地安慰她:“就当看了一场热闹,挺好的呀。”
“看自己的热闹,哎呦,我的心可真大。”谢歆痛心疾首。
顾长宁噎得慌,又劝道:“你不说我不说,大司马不说,没人知晓是你的热闹呀。”
“你不说是有可能的,他不说?我宁愿天上下红雨,也不信他什么都不说。”谢歆牙根咬得痒痒的,“他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不会呀,这件事是他发现的。”顾长宁宽慰谢歆,语气温柔:“他是不想你伤心失望,宁愿隐瞒也不愿揭穿。他知道你担心,只是用他的方式来让你高兴。”
姐弟二人心中有对方,多不容易呀。
世人都以为大司马谢凛杀神在世,冷酷无情,可她看到的一面是暗中守护长姐二界的好弟弟。
谢凛用他自己的方式守着谢家。
顾长宁羡慕道:“阿姐,我很羡慕你,有他在,这一辈子都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他虽说是幼弟,却为你撑起一片天地。”
谢歆愣住了,下一息,眼泪落了下来,“可他身带寒疾,难享常人寿命,我只是想他活得久一些罢了。你说,怎么就那么难呢。”
“是很难,我们一起帮他。我让棠记去找对应此症的大夫,我们一起努力。”顾长宁温声细语安慰着比她年长的姐姐,这一刻,她的心也是暖暖的。
车外的谢凛闻声望向天际,浮云辽阔,云层交叠,天空如多年前一般,好像未曾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