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刚才的事情,他先扬首喝了一大口酒。
顾长宁张口:“阿兄,身上
有伤,不能喝酒。”
廊下灯火飘曳,谢凛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睫毛,不得不说,顾长宁沉稳极了,短暂间,恢复过来。
他的宽慰,似乎失去了作用。
谢凛的目光飘过她握着酒壶的手背,那双柔软无暇的手到底经历过什么呢。
不知前尘何故,谢凛又是一口酒,说道:“酒可止疼、也可去噩梦。”
顾长宁顿了下,乌黑的瞳仁里只有谢凛,眉尾轻扬,她笑了笑:“听阿兄的。”
“我以为你这个半路上的大夫会和我争吵。”谢凛轻笑一声,染上清风明月般的疏朗,仙姿人物。
顾长宁很乖、甚至无条件服从他。
谢凛心情莫名很好。
顾长宁小小地品了一口,探首去左右看一眼,心虚极了,止不住问道:“阿兄,我姨娘呢?”
谢凛晦深莫测的笑了一声,“她没空过来,若不然早就出去收拾陆睿去了。”
“她忙什么?半夜怎么会忙,可是生意上的事情?”顾长宁抿了抿唇角,唇角染着酒液,愈发红润。
谢凛唇角勾着,笑意止不住,春风朗月般的滋润,“大概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你别害怕,她会完美的解决。”
“阿兄,你有些怪怪的。”顾长宁自顾自言语,“你在说谎,你说谎的时候就会笑,而且像是笑起来很开心。”
“顾长宁,你真的没有心。”谢凛叹一句。
晚上他提了求娶的事情,她拒绝了,眼下竟还有心思与他玩笑。
不得不说,顾长宁生了一颗冷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