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只得说明自己的来意:“本官是户部郎中林如海,今日特意前来接幼子归家,还望诸位能够帮忙向大将军通报一声。”
“大将军受了伤,不见外人,你请回吧。”那人干巴巴地只这么一句,就把林如海给打发了。
林如海不死心,想要再尝试一番:“可方才章阁老还进去了,本官可以不见大将军,只需进去将幼子带回家即可,或是劳烦哪位将本官幼子送出来亦可。”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到别处去找你家幼子,赶紧走,再不走我们可不客气了。”
“昨夜是大将军亲自将本官幼子带入府内的,本官如何去别处找?本官不走,便要在此等府上给本官一个交代。”林如海也憋气得很。
“总之你就是不能进去,爱等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这会儿正在融雪,冻人得很,林如海只得来回踱步,否则站定一会儿就该冻僵了。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后,国公府的大门从里边打开了,林如海反应了一会儿,慢了半拍才抬眼。
正巧章阁老从里边跨出来,也瞧见了他。
林如海拱手朝对方行礼。
“下官户部郎、”不等林如海自报完身份,章阁老就冷笑着打断了他。
“林如海!你来这里作甚?是觉得自己还不够碍我们的事吗?”章阁老在里边受了气,说话格外冲。
“下官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章阁老……”林如海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他的脑子都已经冻僵了。
“怎么?你是靠什么爬回京都的,竟也不记得了?哼!”章阁老愤而甩袖,袖子还怕打到了林如海的手背。
不等林如海反应,章阁老便掠过他上了马车。
此时林如海突然想起,当初阁老,兄长还提到,被抓的盐运使付庆霖似乎与兵部有瓜葛。
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位章阁老确实是极其不待见他。
而章阁老能够在定国公不见任何外人的时候,旁若无人地进出定国公府,这说明他们是站在同一方的。
那么定国公昨晚抓走球球,岂不是——蓄意报复他?
如此一想,林如海更担心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大门上的敕造定国府,知道自己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