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都只顾得逃命去了,焉知荀宜昇不能浑水摸鱼带走些什么?”苏秀玉不服说。
李长生一顿,轻笑一声:“也对,荀宜昇这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苏秀玉不再理会他的质疑,继续说:“而且周朝覆灭后,荀宜昇又在当朝当了好几年国子监祭酒,期间有不少传言都说,周朝内府遗失了好多珍宝,我们便断定荀宜昇这五幅画中必定隐藏了周朝珍宝的秘密。”
李持盈和叔孙穆都觉得此事过于离奇。
“就这样?”
苏秀玉一脸认真的颔首:“我们在江津镇停滞了五天左右,但都无法解出这其中的秘密,我们只能猜测,宝藏的秘密必定藏于五幅画的内容里。”
叔孙穆一脸扭曲的朝李持盈小声吐槽道:“这也离谱了,就凭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言,搁我我就绝不会信这种没谱的事。”
李持盈侧过脸,同样低声道:“显然叔孙你没这份机缘,看长生的样子,宝藏肯定是有的,而且那几幅画就算没什么秘密,也不失为一件珍品,画功了得,又损失不了什么。”
“也对,是我肤浅了。”叔孙穆拜服。
“就这样,我们五人把五幅画分了,决定各自回去研究,并约定七年后在此重新聚集,看能否寻找出画中的秘密。”苏秀玉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就这样,这就是七年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