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我的生活会被宴会、茶会、沙龙所充斥,当然,还有那种英文中叫联谊、中国叫相亲的活动。”
斯诺无奈地歪了歪头,“如果我没有去卡塞尔学院的话,那我大概率会在伦敦白金汉宫的会客厅里认识查尔斯·温莎,会在巴黎铁塔下的咖啡馆里认识兰斯洛特,会在罗马圣三一教堂广场前的花店里认识凯撒·加图索,而不是在卡塞尔学院,不是在狮心会和学生会认识他们。”
“所以我把送我去伦敦的管家绑在了机场的女洗手间,我高价买下了一位女乘客去美国圣路易斯的机票和她的通关证件。奥地利护照全球180多个国家免签,我直接落地圣路易斯,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被3位出租车司机以‘不载疯子’为理由拒绝之后,坐第四辆车用10个小时的时间到了卡塞尔学院,那天没有维也纳直达芝加哥的航班。”
“我很庆幸我当初做了那个选择,尽管最后我仍然会回到维也纳,会回到白金汉宫、回到巴黎铁塔下的咖啡馆、回到罗马的教堂与广场。”
斯诺说,“但至少有那么几年我是一名水手,是卡塞尔学院里一名普普通通的A级学生,而不是奥地利大公爵的女儿、维也纳最闪耀的那颗星星——斯诺·斐迪南。”
“我可以参加自由一日,可以报名喜欢的选修课,可以和同学组队去三峡屠龙,可以在北西伯利亚和你们、和龙心骑士团并肩战斗,而不是在维也纳的霍夫堡皇宫里穿上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