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进10斤货啊？”
何雨柱瞥了一眼于莉的胸部。
她今天
外搭宽松版、四排扣的外套，内搭领子是荷叶褶形的衬衫，动作幅度稍微大点，荷叶褶就会微微晃动，露出令人舌燥的春光。
“上一回生意火爆，是有‘姐妹花’噱头加持的，姿容艳丽、苗条玲珑的姐妹花，谁路过时都会多瞧上两眼，但辣椒、大蒜属调料品，日常做饭消耗不快的。再者说，我常在鸽子市摆摊，那几样菜，一晚能卖出去多少，我心里有个数。”
于莉眸子微垂，倘若除萝卜外，每日一样菜的销售量在10斤左右，那么靠摆摊致富的期望，将会变得很渺小。
她抬起眸子幽幽盯着那个超大号的竹篓，上一回收摊时，她曾路过西南区的摊子，她知道那里面装的全是绿叶子菜，也清楚现在不是进新货的时机。
“天不早了，我们出发去桥头吧！”
于莉把空袋子还给何雨柱后说道。
“好！”
随后，三人背上竹篓，往东直门桥头赶。
途中，转过一个拐角，进入一个宽2米的巷子时，又撞见了刘闯等人。
他们倚着墙，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吞云吐雾间，谈论着极其下流的荤段子。
扼吼、水浇、拔毛、吮吸、撕扯、走后门等污词频出。
刘闯瞥见三人后，愤愤的把烟扔到地上，“艹，真几把倒霉，撤。”
骂完，撒丫子跑。
混混们有样学样，扔下香烟踩都没踩，就一股脑往反方向跑。
何雨柱望着冒烟的烟头，暗叹这帮混混真没素质，他大步走上前，抬脚就要踩灭那些烟头。
可香烟燃烧时散发出的熟悉气味，令他动作迟钝了一下。
浓烈的、醇香的、发酵的烟叶味，夹杂着一缕陈皮独有的清香。
与陪于莉租仓库那晚，穿过门窗紧闭前院时闻到的气味，简直是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