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直接坐上主位,而是细心地搬来一块精致的蒲团,轻轻置于主位之前的地面上,随后盘膝坐下,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威严地注视着鸩公公。
但是,三个呼吸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子阙却并未急于发问,而是以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细细把玩着手中的银针,那银针在他指尖翻转,闪烁着寒光,而他的眼神则如同锋利的刀刃,满含杀意地紧盯着鸩公公。
鸩公公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崩溃,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
终于,子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鸩公公,我问你,既然……”
可是子阙话还没有问完,却又被鸩公公急切地打断,他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公子,我招!我真的什么都招!只求公子给臜家个痛快!”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子阙感到惊奇万分,就连杨歌曜也未曾料到,这鸩公公竟会如此轻易地放弃顽抗,仿佛之前那份所谓的骨气,在子阙那无声的威压之下,瞬间就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