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不孕?!”,我愕然的站起身,怎么也不会把这个词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而且任何人听了这话,忽略年纪都会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老刘脸色越发的沉重,“那天我带数学老师的课,正在上面做一道应用题让同学回答,那道题有些难,所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学习不错的学生举手,其中就包括江鲫。于是,我便让江鲫起立回答,她那道题目答的很好,可是,就在我满意的让她坐下的时候,她却在坐下之后尖叫起来,等我跑过去看到了一地的鲜血!”
“到底怎么了?!”,我紧张的望着老刘。
老刘使劲的摇头,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那一叶在江鲫站起来的时候,将削尖的铅笔竖在了板凳上,然后……然后江鲫不知道,一下子就坐上去了!当时流了很多的血,我赶紧将江鲫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说那铅笔已经刺破了子宫,以后这个孩子,都……都没法再做母亲了!”
艰难的说到这里,老刘的眼睛有些红了。“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就被那么一只铅笔给毁了!”
原来那一叶和江鲫之间还有那么一段的事故存在着?!
“那后面呢?!江鲫的父母没有去找那家的父母吗?!这么大的一件事,那一叶为什么是不认识江鲫?!”,我的问题很紧迫。
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那一叶对江鲫印象深刻才,可他表现出的,根本就是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不是他演技太好,就该是我眼瞎了!
“当然!江鲫是江家的独女,他们自然要找那家理论!当时江母知道自己的女儿以后一辈子不能生育之后,直接晕倒在地,醒来又哭又闹,甚至扬言要杀了那一叶让那家绝后!可是,那一叶不过才十二岁,他的行为完全是不知后果的顽劣行为,他也不够年纪负责啊!”,老刘重重的叹息,“当时,那父为了让江鲫的父母看到自己的态度,一巴掌打在了那一叶的头上,直接一巴掌将耳朵里面打出血来了,当时就把孩子打昏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医生说,是颅内出血,压迫了记忆神经,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是血块还是,而且不能动手术取出,只能等着慢慢的缩小!”
除了原本失去了那段记忆,更多的应该是那家的父母故意避开江鲫不提,所以那一叶才对江鲫完全没有印象的吧!
“那事情倒地是怎么解决的?”,我望着老刘,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铅笔事件,属于孩子的无心之失,损失却是不可逆转的,所以只能给予金钱上面的补偿了,只是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一个完整的孩子,将心比心,若是我,我一定会恨到一口一口咬上他们。
“那家的父母态度很诚恳,而且那一叶都被打成那样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赔些钱就算了!”,老刘闷声道。
“哪有那么容易算了!”,这时候一只躲在厨房的卷发妇女走了出来,“江鲫的妈和那一叶的妈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当时杀死那一叶的心都有了,能那么算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添乱?!那些都是哪跟哪的事情?!”,老刘有些不悦。
看样子,老刘还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
“我这哪是添乱,我这是在说实话!”,卷反对着老刘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这样,那家干嘛每年都给江家的一家三口烧元宝蜡烛?!还不是亏心!”
“到底怎么回事?!我希望你们能摇摇摆摆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我严肃起了表情,扫视老刘和卷发妇女。
“江鲫受伤之后,江母曾经拿着一把菜刀去了那家,给那家两个选择!第一,她的女儿绝后了,她也要那家绝后,这样才公平,说反正女儿已经这样了,她不怕做杀人犯!第二,要那一叶娶江鲫,这样既能赎罪,又能防止女儿因为不能生育的事情耽误终身!”,卷发妇女表情纠错,“正常人都会选第二种吧,而且那的确是他们儿子犯下的错!当时,那母还有些不同意,可是那父比较正直直接答应了!可口说无凭,江鲫妈就让那家三媒六聘,等于给他们定了娃娃亲,并且说好等江鲫满十八岁就过门的!”
原来如此!原来江鲫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确有其事!其实坟地搜索附近的人引出鬼只是一个巧合,江鲫从死到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正好是说好嫁给那一叶的年纪!
怪不得江鲫说自己才是那一叶的妻子,不管按时间还是名分,她的确才是!
“那家每一年都祭奠他们吗?!”,我将眼神投向卷发妇女,觉得老刘有些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