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而他的老婆倒是个直肠子的女人。
“是啊!他们每次都会买元宝蜡烛跑去江鲫
烧死的那片秸秆地里面祭拜,一方面是因为愧疚,另一方面估计是怕江鲫做鬼缠上他们家儿子吧!”,卷发妇女说到这里,偷笑起来。
“一派胡言!身为一名人民教师,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迷信的鬼话?!要是被你的学生知道,还怎么教书育人?!”,老刘大声呵斥,有些不高兴。
“就你不迷信,你不迷信还让我和你一起回去祭拜!”,卷发妇女瞪着老刘。
老刘瞬间没了脾气,随后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我那也是心中有愧啊!如果我当时及时发现那一叶的举动,也许江鲫也不会那样了!祭奠不止是做个活人看到,也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啊!”
看样子,这些年目睹了当年那场事件的老刘,也承受了不少的心理负担。
“刚刚你买的那些东西,是那家准备拜祭江鲫的吗?!”,我将目光投向卷发妇女。
“嗯嗯!是的!”,卷发妇女点头,“可是,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神经病!”
“带我去江鲫被烧死的那片秸秆地!”,我突然提高音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