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飞正想说出自己的计划,邱敬山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秦飞,我猜你小子一定是又憋着什么坏了吧?”
秦飞刚刚收起的嬉笑又重新挂回到脸上:“啧啧,就我这样的老实孩子,不说百年一遇,至少也是五十年难一遇啊,你不偷着乐就是了,竟然还敢怀疑我,信不信明天我不带你玩儿?”
“哈哈……”几个“参谋”一起笑起来,这种另类自夸,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邱敬山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哎呀,那我可真不敢得罪你了,不然明天打平武县,可就没我什么事啰。”
“邱副团长,你怎么知道?!”秦飞有点惊讶,这件事情除了童观,他还没有跟人说过。
邱敬山却不答反问:“你派那么多人回去,总不会是落下东西了吧?”言外之意,自然就是侦察了。
秦飞看看几位“高参”,见几人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不禁由衷的道:“老革命就是老革命,一叶知秋,佩服佩服。”
“呵呵,你也不错,还想在我们前头去了,”白政委,也就是白明飞笑呵呵的说。
经过几次硬仗、漂亮仗,白明飞对秦飞早就从偶尔怀疑变成盲目信任了,“来,说说你的打算,咱们一起gan他一票!”
“哈哈,老白,你这可不像政委的话呀,还‘gan他一票’,你什么时候也改行当土匪了?”
“土匪就土匪!他们不是老骂咱们是‘共.匪’吗?那咱们就打上一回劫,把这个‘匪名’给他坐实了!”
“哈哈,痛快!秦飞,快讲……”
……
第二天,一帮土匪,不,一支便装队伍出现在平武县以西的树林中。
这自然就是独立营的人了,他们在这里天黑,同时也在侦察连的信。
李军昨天就带侦察连潜进城里去了,他们装作从江油过来的马帮,在城里甩货、进货,真真实实的做交易,谁也看不出有假。
等到晚上出来活动,侦察敌军防守情况,摸清军火库、物资仓库和县政.府的粮仓等等,当然,浮财也是不能放过的。
由于时间充足,准备充分,等主力部队看到火把连绕三圈攻进去时,竟然发现他们连敌营长睡在哪个相好家都一清二楚,直接找上门去将人俘虏了!
还有县政.府和敌军部队与外界的联系,也是战斗一打响就被掐断了。
秦飞口头表扬了他们一句,立即命令大家分头行动,事先已经分好了工,大家只要管好自己那一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