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他对陈陆抱以极善解人意的安抚微笑,那副敦厚的样子让两人长长松了口气。一个扭头擦了擦汗,另一个看着祁连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过分懂事的孩子,爱意和感激杂糅,萧山雪同款的慈父目光投在祁连身上。
“姐,这回闯祸就算我弥补回来了,”祁连觍着脸大声表决心,“我以后一定听所长的话!不闯祸不添麻烦!请姐在实践中考验我!”
“你弥补?”司晨不知为何脸色不太好,对那副春风和煦的样子也懒得装了,“萧山雪是你的向导,本来就得你好好带着。陈所替你看孩子,陆所把你送去,你还有功?”
“没没没,我没有,我没有。”祁连憨兮兮地挠头道,“他现在是证人,姐跟我一起保护他,嘿嘿。”
司晨冷哼了一声。
陈陆二人只以为司晨是为了没照顾好萧山雪兴师问罪,可现在看司晨和祁连的气氛,又觉得两人似乎也不是一条心。
……可是祁连这个憨娃儿管她叫姐欸。
兄弟姊妹相称的战友,会相互算计至此吗?
两人望向萧山雪,知情的局外人在一边发呆,听不懂也不想听,好似这事儿就跟他没关系。司晨问问题,他就点头或者摇头。女人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长长叹了口气,说给他们天整理材料,案子要转到燕宁总站那边去。
铁山所所长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他们不再多问,话锋一转吵吵着要给司晨接风洗尘,可女人却拒绝说这边有朋友,晚上约了见面。
女领导任性,两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什么。司晨踩着高跟鞋在前后院转了一圈,离开时也就到了下班的点。
领导视察之后人们总是极其疲惫的,老陈卷着裤腿敞着衬衫瘫在椅子上,陆千里对祁连好感爆棚,主动提出送两人回家。祁连婉言谢绝,说担心别的兄弟觉得他们两个搞特殊,便带着萧山雪坐上下山的公交车。
山路上时不时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底下飞着些虫子。车厢里光线昏暗,空调半死不活。萧山雪望着外边飞驰的树,似乎有些困意。
祁连在狭窄的座位上微微侧身,摸他的额头确认没再烧起来。萧山雪蔫归蔫,抬头蹭他的力气还是有的,小心翼翼在最后一排牵着手腻歪,不安分地总想沿着祁连大腿往内侧滑,被捉出来就气鼓鼓地捏他结实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