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吗?”
祁连指新哨兵,新哨兵指自己,异口同声。
“他是无常哦。”“我是无常哦。”
“……啊?”
萧山雪蹲下,皱眉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无常扬着脸让他看,但似乎效果不佳,只听萧山雪又疑惑道:“哈?”
左撇子和高低肩特征一致,走路的姿势畏畏缩缩,脸也太像原装的,一丁点无常的影子都看不到。萧山雪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忆中无常的样子,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以为是自己脑子被电坏了,于是望向另一个戴着假脸的人,却毫无阻碍地想起来了他的脸。
萧山雪茫然的表情让无常有点想笑,可是看着他面容憔悴眼圈泛红又觉得真惨,实在笑不太出来:“怎么这个表情?很不像吗?”
“大概是刺杀会找不到你的程度。”
燕宁站的人习惯席地而坐,无常盘腿瞧着祁连,调侃道:“你没告诉人家?”
“没……”祁连瞧见萧山雪哀怨的眼神求生欲突然报警,赶紧补充道,“刚刚没来得及,不是故意的。”
萧山雪将信将疑,祁连讨好地抓住他的手晃了晃。两人之间熟稔自然的亲昵让无常想起来了什么,莫名幽幽叹了口气。
祁连敏感地注意到,于是放开手,说:“还没放下?”
“啊?哦,你说天枢?不是,死这么久了,不是他。”
“你那个徒弟?他怎么你了?”
“别提他,干正事呢,扯这么多做什么?”无常果决地岔开了话,但慌不择路跑偏到了另一件闲事上,“年纪小的那些都戴着控制环,怎么你不用戴?”
“他们觉得我控制不了这么多哨兵,而且人多的地方有警报器,不过这儿没有,”萧山雪看向祁连,也学着问道,“你没告诉他?”
祁连这次在哀怨的目光里淡定极了:“没有,他不用知道。”
“……兄弟,我要急了。”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祁连不知道无常什么时候带了徒弟,也不知道那个徒弟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他这么为难。但是凭他们彼此认识这么多年,上一个让他难受到脸上的还是那个爱而不得四处乱睡还死在他面前的倒霉游星奕。
萧山雪左右看看,把当下的气氛误解成了尴尬。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他反手指了指莱顿的尸体:“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