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也赞同宋九安的想法,询问着兰池:“昨夜可有人进出旧佛堂?”
“我盯了一夜,旧佛堂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兰池为此盯的眼圈都黑了,“没人有那么大胆子在我们面前动手脚。”
谭安若却有不一样的想法:“那可不一定,昨晚我与宋大人还遭遇刺杀了呢。”
“刺杀!”兰池语气很激动:“何人竟敢刺杀朝廷命官,大人刺杀之人可有抓到?”
宋九安嫌他聒噪却却没有明言,自然躲开:“我已派人去查,先去旧佛堂正事要紧。”
兰池还在旁满含关切:“大人当真无事,可有伤到何处?”
宋九安张嘴还未回话,就有人来禀:“大人,寺里有位僧人死了!”
气氛低沉下来,不过一夜,便又死一人,凶手还在他们眼前动了手。
谭安若跟着宋九安赶到时,屋里聚了许多僧人他们正在诵经,见有人来能为首之人起身迎来,谭安若见过他,他是寺里的高僧一念,明诲便是他的弟子。
一念恍惚一夜苍老许多,神色悲痛:“几位大人,还请尽快查明真凶,还小徒一个真相。”
死者,正是昨日同他们提供线索的息尘!
此刻息尘盘腿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似睡着一般,身上穿着那件五十年前的旧僧袍,后背写着大大血字,嗔!
“小徒息尘入寺多年,一直乖巧,上敬师傅下爱师弟遵守寺归从无逾越之举,究竟是何人要对他下此毒手!”一念痛心疾首:“我可怜的两个徒儿!”
宋九安知晓他心中悲痛,却还得问:“是谁先发现的尸体?”
一念无力道:“是我,息尘打从入寺已来每日晨起诵经从无缺席,今日他却没来,我心中不安来寻他,就发现他……”
息尘与明诲都是他的徒弟,也如他的孩子,如今两个孩子都遇害,一念痛心疾首得直接晕了过去。
诵经结束的僧人赶紧将一念送了回走,恐他徒留在此伤心。
一个小僧人不忘告知:“几位大人请放心,我等不曾动过房间里的东西,还劳烦几位大人尽快查明真相,监寺说如有需要他随时可来配合。”
“等等,”谭安若叫住他,“为何是监寺,主持呢?”
小僧人解释道:“主持昨夜不幸染了风寒,病倒了,现下不便见客。”
“病了?”
怎的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