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为他们正直善良,又怎会教唆匪徒绑架我们!?”
“若是女子可以正常继承家业,他们又怎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她的一番话愤慨激昂,将吕贤钟和吕贤鈖心中的自怨自艾一一击破,连吕贤满都若有所思。
严氏抹了抹眼泪道:“贤锡说得没错,这不是我们的错。若是此行我们能够出去,我就送你们去天津、去上海、去广州,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学习西方的文化。”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幼时待在祖母身边,她时常教导我,女子不可为男子依附,应当自强自立,我也曾将女子自强作为自己的梦想。”
“可是...”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点失落,“我一直以来锦衣玉食,长大后将这个梦想抛之脑后,时至今日才想起来。”
“我已经老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可你们还年轻。”
“惠如、清扬、碧城,坤秀。”严氏一个一个点名,“我希望你们能牢记今日之事,不忘今日之耻,以解放女子为志,努力学习,你们可能做到?”
母亲只有在最严肃时才会叫自己的字。
吕贤锡明白,母亲这是在激发自己活下去的信心,也是在鼓励自己为梦想奋斗,她心中志气非凡,坚定道: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实现我们的梦想,让全天下的女子都能和男子同等地位,让女子不再受如此压迫!”
吕贤钟和吕贤鈖也斗志昂扬:“娘,我们也是!从今往后,必定会加倍努力,为解放女子而学!”
吕贤满在母亲身旁,弱弱的说:“我...我想先好好地活着...”
“恩?”吕贤钟在黑暗里发出威慑的声音。
“我也会努力的!”吕贤满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