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严竞这番话说得严重,对接的那位工作人员默默打了个寒颤。一旦被记录私自占有战争任务物品,结果极可能留档,甚至被送上军事审判庭。
工作人员听说过某个军校男大学生对严竞的荒谬追求传闻,看来就是这位孟斯故了。于理,她认可严竞的做法,就算严竞要大发善心把戒指给孟斯故,她都必须持反对意见并上报,但孟斯故受伤的神情不像假的,着实让她萌生了一点儿恻隐之心。
工作人员说:“同学,你闯进来已经不合规矩了,我也不可能让你擅自拿走这些物品。别给自个儿找事儿,在我叫人过来之前,赶快出去吧。”
孟斯故双眼凝视着严竞,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可严竞不再看他,那枚戒指在他手心紧紧攥着,没给人抢夺第二次的机会。
后来孟斯故在楼的大门外拦住了严竞,问他:“你明知道那个戒指是给我的,为什么……”
严竞乜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肩膀便要往前走。
孟斯故固执地再次拦到他面前,“你是不信吗?可是我没骗你。严竞,咱们本来是要结婚的,你还说回来就给我戴上戒指……你真的就,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吗?”
“我没说过。”严竞这才停下脚步正视他,凌厉的双眼透露出一丝狠劲,“别忘了,他占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身体去做违背我本意的事儿,我只杀死他、让他消失已经是便宜他了。他恶心我一遍,你确定还要用这些不知真假的感情和东西再恶心我一遍又一遍?”
杀死。
恶心。
那一刻,孟斯故一只脚踏出了梦境,因为ke不会这样严厉地跟打算结婚的孟斯故说话,更不可能将两个男人的爱形容成恶心。
如今,装修相似的旅馆成了梦的坟地,终于把大门用冷漠封上,堵死,让孟斯故双脚落地,不得不丢掉所有侥幸心理。
严竞深夜回家,走出电梯,恰好碰上孟斯故背着双肩包、拉着行李箱站在电梯门口。
孟斯故一改常态,不似此前那般一见到严竞就笑着打招呼,主动找些无聊的话题故意攀谈,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侧开身子让电梯里的人先出来。
严竞没理他,大步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