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颤了颤,接着,那力道又紧了。
像要把她整个塞进肋骨,与血肉相融。
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吧。
那东西可怕地想。
……
薛知恩会不会带他走,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问。
最起码跟昨天的破防比,简直是小问题。
可齐宿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从早饭开始,薛知恩就感觉气氛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觉得齐宿实在事多,昨天亲亲抱抱那么久,结果效果维持不到一晚。
他是不是故意在找茬?
“又怎么了?”
烦归烦,薛知恩还是语气不耐地开口了。
“早上不是亲过了?”
她以为自己欲求不满?
“咳咳——”
齐宿这念头冒出来,猛地咳嗽两声:“我不是在想那种事。”
“那你在想哪种事?”薛知恩歪头。
,!
俊朗的青年抿紧了他轮廓漂亮的唇瓣,对面那双蕴含专注、深情的眼望来,齐宿无法对爱人隐瞒一丝一毫。
他抱着面碗,哆哆嗦嗦地把萧骋的话全秃噜出来。
什么听说陆家的产业重心在国外。
什么我记得你之前也常在国外。
什么你有没有考虑过出国定居?
什么出国的话,‘狗’要怎么办?托运吗?之类的。
薛知恩听完后沉默。
就在齐宿以为她仍要用沉默将这个话题翻过去,心脏往下坠了坠,他强撑起嘴角:“你……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没想到,她忽然问:“萧骋是谁?”
“……”
齐宿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超级多。
他想起萧骋的家世,想起他那张从大学时就极其受欢迎的脸,和骚包的个性……
他突然好后悔,后悔提起这个人。
齐宿脸色有些差:“你不用在意,只是我的一个无关紧要,关系一般,基本上不见面的普、通、朋、友。”
“啊啾——!”
会议上,萧骋一个喷嚏打断了正侃侃而谈的汇报人。
“老板,您的龙体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点着凉。”
他摸摸鼻子尴尬地抬手,让他们继续。
怎么回事?
昨天在泳池里跟那小子打电话打感冒了?
不对。
一定是姓齐的在背地里骂他呢!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