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睿闻言沉默半晌后,咬牙将手里的信纸递了出去。
左御史将那信纸接过收好后悠悠道,“此事本官会如实上禀陛下,林大人好自为之。”
他说完便转身对身后的手下说道,“我们走。”
随即一群人大摇大摆从宣文侯出去。
见他们走远后,林睿像是浑身泄了力气进屋对正悠悠喝着茶的宣文侯拱手道,“儿子多谢父亲教诲。”
宣文侯闻言面露欣慰道,“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教训。”
“为父教过你,在其位谋其职,你头顶的乌纱帽不是为你戴,也不是为我戴的,而是为了黎民百姓,若做不到一视同仁,你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别坐了,坐不长久。”
“现在他们抓住了你的把柄,不说其他的,婉清的案子你是不能插手了。”
林睿闻言神色一紧道,“可那绝笔书还牵扯到顾宴修,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院中,那便不是真的,而是伪证。”
他忽然恍然道,“还是那也是婉清放的?”
宣文侯文言摸了摸胡子语气肯定道,“不是她。”
“她的假死其实是将水搅浑了,水浑了有些鱼儿反倒会放松警惕,那时便是摸鱼的好时候,等它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林睿闻言沉思片刻喃喃道,“不是她那便是。”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拳重重砸在桌上面露愤怒道,“是季怀川那小兔崽子。”
“一定是他,我说我怎么刚回府督查司的人就找上门来了,定是他将告诉督查司的。”
“他这是想做什么?竟然算到我头上了?”
“还有婉清假死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您又在谋划什么?这事情最后该如何收场,你们想过吗?”
林睿此刻心中疑惑重重。
宣文侯却没有跟他多说的意思,只意味深长道,“等明日你下朝回来为父再一一说给你听。”
林睿虽不解什么话非要等明日再说,但他也不敢忤逆父亲,只好应下退了出去。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