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直接从东厂大牢扔了出来。
“砰” 的一声闷响,段天涯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他狼狈地挣扎起身,还未及站稳,就见刘喜慢悠悠地从那被他破坏得一片狼藉的牢门中踱步而出。
刘喜脸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
“咱家见过勇的,但是没见过你这么勇的。
攻击西厂…… 不对,咱家现在是东厂的。
你竟敢攻击东厂大牢,是想满门抄斩吗?”
段天涯双眼通红,怒视着刘喜,咬牙切齿地吼道。
“刘喜,你把飘絮藏在哪了?
快把她交出来,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刘喜听了,却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东厂上空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段天涯,你莫不是在痴心妄想?
你以为这东厂大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公然在此行凶,已是犯下弥天大罪,还敢跟咱家索要人质?”
段天涯此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全然不顾刘喜的威胁,再次提剑冲向刘喜,口中大喊。
“休要多言,看剑!”
刘喜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
他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段天涯的攻击,同时反手一挥,一道凌厉的掌风朝着段天涯呼啸而去。
段天涯躲避不及,被掌风击中胸口,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一根石柱上,石柱都被撞出了丝丝裂痕。
刘喜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段天涯,说道。
“段天涯,咱家今天就把话放在这,柳生飘絮你救不走。
你也得给咱家交代在这。”
“是吗?本侯怎么不知道西厂刘公公在东厂还有这么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