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剧烈了几分。
“梁圳白,你放我下来!”
“我们很熟吗?”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梁圳白面色无波,用抱的不太顺手,干脆换了个姿势,扛着人利落地迈步就走,丝毫没顾忌自己的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被鞋子踹上灰印和湿渍。
知雾腹部抵在他的肩膀,闷闷咳嗽出一声,终于还是脾气发作了。
被护着脑袋放下来时,她睁着那双微红泛倔的眼睛,无声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梁圳白强而有力的手臂稳稳撑在她身后的车座,几乎整个身子都快倾压而下,阴影笼罩着她纤瘦的身子。
那双薄然的丹凤眼掠过她近在咫尺的侧脸,感受着肩上传来的力道,没有生气,反而唇角不着痕迹地微勾:“病号还挺有劲。”
知雾卸力松开口,望着自己在他肩头留下的一圈牙印湿痕,灰调的西装外套衬得那抹湿漉痕迹更加暧昧明显。
“你有病,走开啊!”
知雾毫不退让地和梁圳白垂落的目光对视,眼底泛起明显波动,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如果不是他不经意出现,她明明能对两人的重逢表现得很得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两厢狼狈。
但梁圳白所想的却恰恰与知雾相反,比起她会生气抗拒,更令他害怕的是她对他这个人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打算结婚了?”他的目光直锐而审视,“和刚刚一块吃饭的那位?”
感情刚刚他都已经听到了。
知雾偏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裙摆,任由他胡乱猜测,也不反驳,而是平静反问:“这和你这个前男友有什么关系?”
她特地咬重了“前男友”这三个字,像是一把毫不留情的刀横插进人心里。
梁圳白额前青筋跳了跳,硬生生被气笑了,低着脑袋好半天没说出话。
“以后会有关系的。”他说。
知雾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反驳。
这时,从前头的驾驶座上忽然传来一阵刻意的清嗓,司机彭陈善意出声提醒,“那个梁总,我们等会儿是要去哪?”
知雾这才惊觉周围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一想到刚刚他们俩的纠缠对峙都被人听了个正着,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火烧。
“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