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吗?”他面无表情道,“随便你怎么狡辩。”
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仰姣有点无计可施了,急得眼睛都变得有点红。
她偷偷看了一眼知雾的方向,确定那边听不见,这才低头压着声音哀求道:“聂嘉誉,他把我的存款也都卷走了,如果这个案子接不下来,我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聂嘉誉唇边幸灾乐祸的笑容逐渐消失,盯了她两秒钟,才无比阴沉地骂道:“你脑子蠢坏了?”
“亏你还是名执业律师,连这点钱都起诉追不回来?”
仰姣也很委屈:“谁知道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
“所以说,”聂嘉誉觉得荒唐至极,几乎被气笑了,额上青筋跳了跳,“你连他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仰姣,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仰姣被说得脸上青白交加,窘迫到有些挂不住面子,她赌气起身道:“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解决好的。”
“这个案子你不接算了,我再去问问别人。”
说着就要走。
还没走出两步,忽然听到背后的嗓音有些沉不住气地开口叫住她:“你给我站住。”
“我说了赶你走了吗?”
……
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仰姣那边的谈话结束,知雾干脆远远找了个地方先坐了下来。
手机振了下,有人给她打了电话,知雾看也没看地接起来:“喂?您好哪位?”
“夫人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女司机压着咳嗽的声音,“我今天请假了,没办法过来接您了。”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就可以了,”知雾叮嘱了一声,“你多注意休息。”
“那您可别加班到太晚了,太迟回家不安全,尽量早点回去。”
知雾颇为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你都生病了还操心这么多。”
正打着电话,余光远远看见仰姣冲着她招了招手,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知雾立马挂掉电话,走了过去。
刚刚离得远还没发现什么,靠近了才隐隐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隐约有点不同寻常,特别是仰姣,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偷偷哭过。
不过她也不好去过多地探问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