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倘若随意改变路线,最终结果大概便是因战乱流离失所,最终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将手从披风中拿出,揉了揉额头。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路逃向京城,至少,那些剧情大多是可知的,可以规避大多危险。
收起地图,将身体完全裹紧披风,她的注意力终于放在少年身上。
不久前,她又给他补了一针,所以少年此刻软绵绵的靠在柱上,一动不动。
他的眼神懒懒地扫了过来,似乎对此刻场景颇有些自得其乐的放松。
也是个怪人。
“叫什么名字呀?”
木头燃烧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隔着燃烧的火焰,白筱再次问道。
她刚刚观察过自己的小腿,由针扎过的地方开始,皮肤逐渐染上一层灰黑,看上去颇有些瘆人。
到时候,毒素蔓延至全身,后果必然不可设想。
倒是如若真的一命归西,知道他名字,才能做鬼在阎王那伺机报复。
此时夜色深黑,林间风声烈烈,宛若鬼哭,很是吓人。
“阿哭。”
他眼帘缓缓掀开,像是被问的不耐烦了,蠕动着嘴唇,再次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