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语,陛下重新踏上龙椅,正襟危坐,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他面色凝重地严肃通告:“朕已决定,自古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金国当以民为要,大力发展民生问题,将人民群众的困难置于首位。因此,朕决定将年号定为:安乐。”
“臣以为可行。”代理丞相第一个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表达了对陛下决定的赞同。在他的引领下,之前还默不作声的几位重臣也都在深思熟虑之后,纷纷出来附和,对陛下的决定表示恭维;
“微臣也赞同!!”
“老臣,没有其他意见。”
“好!!!”陛下不禁拍案叫绝,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朕命礼部尚书七日后务必准备好祭天仪式,待国丧期一过,朕便要向上苍进谏,改年号为安乐年初。”
“老臣遵命,老臣这就回去筹备。”礼部尚书领旨后,几位大臣见重要之事已然尘埃落定,再留在这大殿之上也只是徒劳无功,白白浪费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工部尚书见四周无人留意他的举动,便如灵蛇出洞般用手肘轻轻靠了代理丞相一下,紧接着代理丞相丁鸿心领神会,犹如接到圣旨一般,从大臣堆中鱼贯而出;“陛下,若无其他要事,臣等就先行告退了。”
“微臣,也想先行退下了。”工部尚书亦步亦趋,紧跟着站了出来,请求下朝。
“朕准了。”陛下看着这些年事已高、犹如风中残烛的老臣们,还要不辞辛劳地上朝,心中着实不忍,于是特批几人提前退朝。
“谢陛下。”
几位大臣如释重负,陆续退场,唯有赵祁仍忠心耿耿地守护在陛下身旁。皇帝随手抓起案板上的一本奏折,示意身边的严公公抱起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准备前往养心殿批阅。就在此时,太后娘娘如不期而至的春风,突然驾临。
“太后娘娘驾到———”一声高呼,犹如惊雷乍响,在宫中回荡。这声音吓得严公公如遭雷击,一个激灵,脚下如抹了油一般,哧溜一声滑倒在地,怀中抱着的奏折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哎呦哎呦呦呦~”严公公手忙脚乱地将地面上的奏折捡起来,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没有被太后看见他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否则又要遭受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快点呀,严公公,太后娘娘就要到了。”严公公一边捡着奏折,耳边传来的是赵祁如催命符般的催促,还有陛下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嘲笑,仿佛一把把利刃,直插他的心脏。
待严公公战战兢兢地将现场整理好,太后娘娘也恰好踏入这大殿之上。皇帝见太后前来,犹如见到救星一般,急忙走下龙椅,毕恭毕敬地向着自己的长辈行礼,口中高呼:“儿臣叩见母后。”陛下强忍着笑意,以袖袍遮脸,生怕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失了礼数。
“微臣拜见太后娘娘。”赵祁诚惶诚恐,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行起礼来。
“老奴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严公公仿若风中残烛,颤颤巍巍地向太后参拜。
“免礼。”太后玉手轻抬,示意众人起身,无需过于拘谨。皇帝陛下心领神会,赶忙上前搀扶太后,尽显晚辈之责。
皇帝扶着太后,缓缓朝龙椅走去,耐心聆听着长辈的教诲;“先帝五子,夭折其二,陛下乃先帝嫡子,继承大统,实乃众望所归。理应登基为帝后,为司马皇室开枝散叶。国丧期间,哀家本不该提及此事,但豪儿你也已老大不小了……再过几日,便是你亲政之日,昭告天下改年号之时,陛下可有心仪之人……不妨与哀家说说……”
皇帝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忖,随即对太后答道;“原来太后是为此事而来,朕还打算过几日去慈宁宫,与太后共商此事……想等太后加冕了封号,再议也不迟。”
“哀家如今虽还能被称为德妃,亦掌管后宫之事,然年事已高,希望能有个得力助手,帮哀家打理后宫。”太后直言不讳,今日定要皇帝陛下给个说法,否则她便不会打道回慈宁宫;“昔日有个蓝美人,虽嚣张跋扈,却也能为哀家分担些许杂务。如今后宫冷冷清清,哀家这身子……唉……”
太后说着,有模有样地揉着太阳穴,仿佛风中之烛,随时可能熄灭。
“来人,赐座。”皇帝生怕太后在自己这里有个闪失,忙令严公公速速搬来一把椅子。
“遵旨。”
待太后坐稳后,继续说道:“民间素有成家立业之谈,豪儿身为人君,更应肩负起自身的使命,为司马家传承皇嗣……”
太后喋喋不休,令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