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很难再成为好人,在孙齐这里是很有道理的,他连想若是手指头断了所造成的结果,想的都是不能欺负别人的事。
梁大嘴松开了手,给了孙齐一脚,朝着眼前的李白衣拱手就是一礼,嘴唇微动,犹豫了片刻,又双手一拱,终于还是没有叫上一声那毁人尊严的“李哥。”
年幼的李白衣也没将那王越所说的当成真事,毕竟让一个和自己父亲年龄大小的人和自己这小孩称兄道弟,在他们这些地痞流氓的江湖之中那是尤为可耻的,所以也没有强逼着这一张大嘴的家伙称自己为“哥”。
若是那些从儒之人看了,就会对这样的事做一个自己的评语:祸,莫大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在梁大嘴拱手起身后,瞧见的是王越带着锋芒的眼睛。
“真是倒了霉了,今日明明就是来送东西的,这还是第一次,平时哪有我送给别人的份,都是别人孝敬给自己,今天倒好弄了一身骚,唉……王老大也不知怎么的,这变得怎么像那些颇有侠气的绿林好汉了。难不成今日我赫赫有名的梁大嘴真要像这位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叫声‘李哥’”迟疑了一刻,梁大嘴立马否定了这个决定。
若今日真的这样叫了,以后这村里村外谁还认我这个大嘴哥!可若是不叫,那王哥又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