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陈家两口子先踩的界线。
虽说后来不了了之,但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兄弟当回事啊?”
絮儿迟疑了数个呼吸,这个无法否认。
“很多时候结果没那么重要。
首要一点,我以性命保证,你担忧的那件事绝对不会发生。接下来听我说可好?”
絮儿点点头,若是没他和邓宝出手相救,肯定没有现在的金细细,倒是要听听他编出什么花花样子来。
“既然陈家有意在村里找女婿,这事它就不算个死结对不对?
男未婚女未嫁,真促成一桩婚事,两家变一家正好使村里关系更加融洽,难道你不这样想?”
絮儿正色道:
“我从来没想过押上谁的后半生,来换取两方人的表面和睦。”
孟长义点头表示赞同,所有的一切他都懂。
知道她想带领大家过得更好,不过是困在第一步——一无所有时在山里活下去。
更知道她心里把另外十几口当作家人般看重,投入真挚情感,难免多思多想。
“絮儿,你我皆年少,陈叔夫妻日渐苍老,为女儿找个依靠是他们唯一能给陈巧织的保护。
我虽然不认同他们的急切,但这份爱女之心却能理解。”
絮儿何尝不知道呢?她也不是真的瞧不上这些退下来的戍边军,只是大家连一间像样的房屋都没有,温饱不解,如利刃割颈啊。
葛藤收得差不多,孟长义招呼絮儿坐下歇会,顺便再聊聊钱有。
“钱有是个出色的猎手,说实话,他这份心思藏得很深,没有你提醒,我如何都不会想到他的。”
絮儿撇撇嘴,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是中了钱有的圈套,那小子就是故意让她发现的,然后好正大光明摊开了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