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灶房又重新变成耿秋和巧织的小天地。
逐渐反应过来灼痛的细细呲牙咧嘴,看着挽起的裤腿皱眉。
絮儿和小枣把清洗后的葛丝搭在架子上,往回走的时候看到细细身上发红的伤,不假思索冲她跑过去。
还好只是有点发红,没伤到皮肉深处。
小枣不由得数落她:
“金细细啊,多大的人了,烧火还能烧自己身上,我真是佩服你啊。”
在南边棚屋附近,碰上放羊回来的钱有。金细细下意识的躲闪,激起小枣的保护欲,说话间有意无意挡在两人中间。
“钱大哥,你这么盯着细细作甚?”
钱有不搭理面前瘦小黝黑的丁小枣,看着金细细身上的伤脸色阴沉。
“谁伤的她?”
丁小枣:“你可真有意思,除了她自己不小心,谁闲得用柴火追着烧她不成?”
絮儿拉着小枣的胳膊,凑近她耳边小声道:
“你送细细进去,我找钱大哥有点事。”
黑丫头视线在絮儿和钱有身上扫过来溜过去,不知在瞎猜什么。
目送两个姑娘进去,絮儿甩头道:
“把你那黏糊糊的视线收一收,走吧,谈谈。”
钱有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絮儿耐性还不错。
他知道絮儿聪敏,就是利用她达成自己的目的。后来这姑娘太沉得住气,他不得不换一种手段。
还好,她也没有多特别。
将羊拴好,钱有带头走到一处没人地方。操练场地放着一人高的排架,这一片放了蘑菇,那一片晒着马齿苋。
絮儿站定,开门见山道:
“钱有,关于金细细,我需要你一个正当解释。”
孟长义相信他自己的兄弟们,那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看待这件事,大不了就靠武力解决,最坏就是以命相抵。
絮儿想要护着她们,野菜的苦可以用果子的酸冲淡,心里若是受伤受苦,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