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余观主不必介怀,忍得一时怒气,自有吐气扬眉之时。任施主,也不必恶语中伤他人,江湖人江湖事,自然江湖了,余观主虽有错处,但以武论道为师正名没有不对。”
“既然方证大师发话,那我便不戳他痛处了。多说无益,你们要如何才肯放人?”
方证此时也想出了应对之法,人肯定要放,一直关在少林不是事,让给恒山人家也扛不住那些魔道的进攻,所以必须放掉任盈盈。但是又不能有损少林和正道的名望,所以先放任盈盈,再拦任我行,面子里子都能照顾到。
“阿弥陀佛,方生师弟,把任小姐放了吧。”
方生闻言道是,立马放了人,一众正道掌门都没有多说。任盈盈得了自由,立即跑向任我行。
“爹!”
“盈盈!好,没受苦吧?”
“没有。”
见到女儿无事,任我行自然大喜,看向方证说道:
“方证大师果真不愧是正道魁首,任某在此谢过了。不过山上没有酒肉,我们不便打扰,就此下山办席去了。”
方证肯定不能让他走,于是赶紧说道:
“任施主留步!”
“方证大师不必相送!”
“我们不忍任施主下山妄造杀业,所以想邀施主与我在山上一同清修。”
“盛情难却,本不当推让,但任某有要事,下次一定。”
左冷禅也不想让他走,他靠嵩山派内并五岳称霸江湖的计划被毁了根基,想在有生之年再积蓄力量已不可能。所以他改换计划,要让自己名扬天下,引众多英雄好汉来投,最后等自己实力再进一步,熬倒冲虚方证后,再通过手下人的支持以及积累的名望,办一个武林大会,让他们推选自己当武林盟主。此时如若击杀任我行,便是最好的名望,于是出言道:
“任我行,嵩山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冲虚也出言道:
“任先生不如与我们赌斗,输了就留下来清修参惮,赢了便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