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世智辩聪,不可以入道。那人所说的话,正属于是佛所说的愚痴。而他还傲慢地自命为智慧,岂不是太值得悲哀吗。要详细讲说,就太费笔墨了,如果熟读《文钞》,那么没有什么疑问不能够解释。复马舜卿居士书
接手书,知居士乐道之心,极为真切,至于誉不慧处,未免失于俗派。(光)一介庸僧,但只知学愚夫愚妇之专念佛名,何可如是过赞。
接到你的信,知道你乐于学道的心,极为真切。至于赞誉我的地方,未免落入世俗流派了。我是一个平庸的僧人,只知道学习愚夫愚妇专念佛名,怎可如此过份称赞。
至于所募印之安士全书,实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与夫断惑证真了生脱死之法,一一皆备,随人之见浅深,各得其益。所自任者已经送完,今将友人结缘所余之一部,特为寄来,祈详阅之,自有手舞足蹈之乐。
至于所募印的《安士全书》,实在是格物致知,诚心正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及断惑证真,了生脱死的方法,一一都具备了。随着每个人的知见浅深,各自从中得到利益。自己留存的那部分书,已经送完,现在将友人结缘剩余的一部给你寄去,希望你详细阅读,自然会有手舞足蹈的快乐。
又印光法师文钞,乃徐蔚如三四次排印者,已散完矣。若九月到上海,当于商务印书馆请一部寄来。若过细看,则禅净之界限,及所以然,并佛力自力之大小难易利害得失,固已明若观火,可以永无疑虑矣。
另外,《印光法师文钞》,是徐蔚如第三、四次排印的版本,已经送完了。如果九月到上海,应当会到商务印书馆请一部寄给你。如果仔细阅读,那么禅宗净宗的界限,以及二宗的所以然,佛力自力的大小难易,利害得失,就明若观火,可以永远没有疑虑了。
但文不足观,但取其有益于初机入道即已,若以古德着述之模范绳之,则将弃置之不暇,何堪更为研究也。最初从此入,已经知其门路,再看古人所着,则固易为了然矣。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足废人,当途指路,玉与行人,当不以粗厉残废见弃也。
文钞中的文辞不值得看,只是因为它有利益初学人入道罢了。如果以古德着述的标准来衡量,就是丢弃也顾不上,哪里值得加以研究呢。最初从《文钞》入手,已经知道学佛的门路,再看古人的着述,就容易明了。他山的顽石,可以琢磨我的美玉;无脚的残疾人,可在街头指路。美玉与行人,应当不会因为顽石的粗厉,以及指路人的残疾而加以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