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主动出击;而阿绣在面对刘子固的感情时,有时保持矜持,有时又勇敢回应。他们的互动如同阴阳的动静变化,相互协调,最终成就了美好的爱情。
此外,他们的爱情经历也反映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当他们的爱情遭遇重重困难,几乎走到尽头时,反而出现了转机,最终得以圆满。
总之,《聊斋志异》之卷七的婚恋爱情故事丰富多彩,通过周易哲学的深度解析,我们能够更加深刻地理解这些故事背后所蕴含的关于人生、命运和爱情的真谛。这些故事告诉我们,无论是人仙相恋、人鬼相恋还是凡人之间的爱情,都需要阴阳的平衡、变化的适应和坚定的信念。在爱情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挫折和困难,但只要我们坚守内心的纯正,顺应变化,就有可能迎来美好的结局。
二、卷七之《巩仙》《梅女》《阿绣》的原文及白话文:
《巩仙》原文
巩道人,无名字,亦不知何里人。尝求见鲁王,阍人不为通。有中贵人出,揖求之。中贵人见其鄙陋,逐去之。已而复来。中贵人怒,且逐且扑。至无人处,道人笑出黄金二百两,烦逐者覆中贵:“为言我亦不要见王;但闻后苑花木楼台,极人间佳胜,若能导我一游,生平足矣。”又以白金赂逐者。其人喜,反命。中贵亦喜,引道人自后宰门入,诸景俱历。又从登楼上。中贵方凭窗,道人一推,但觉身堕楼外,有细葛绷腰,悬于空际;下视,则高深晕目,葛隐隐作断声。惧极,大号。无何,数监至,骇极。见其去地绝远,登楼共视,则葛端系棂上;欲解援之,则葛断,立坠矣。
众相嗟叹,谓必无生理。道人方凭楼窗,俯瞰诸人,听其所言,色若甚喜者。俄见一青绶者过,乃急呼曰:“楼下何人?救我则生,不救则死!”绶者解带,掷高数丈,道人手捉之,而带不足,略引而上之。逐握带悬空,待缁者力揪,与同登楼。绶者问其姓氏,道人曰:“吾巩道人也。”绶者曰:“此司礼太监夏公,予乃其门生。”因叙其崖略。夏公骇,以为大奇,款留数日,敬为上宾。道人曰:“我癖于绘。闻殿阁之美,故以帛为被,入而卧其间,寝食几废,心迷目眩,久乃从被中出。”夏公命取大笔,使自绘其像。道人自能运笔,绘成,惟裙下双足不画。夏公奇之,问其故。道人曰:“殿阁诸景,皆在吾目前,独官靴官袜,不知其详,故不能画。”夏大笑。
一日,道人请于夏曰:“愿得美酒及佳妇人食之。”夏曰:“先生姑待,为君召之。”不数日,果有美姬数人,挟酒食至。道人大饮啖,醉饱熟睡。夏公命姬以被覆之。迟明视之,已去矣。
后十余年,有卖故袍于市者,夏见而识之,曰:“此巩道人之袍也。”取以归,道人大喜,以袍赠夏曰:“感公盛情,无以为报。此袍乃仙人所赠,着之可飞。”夏试之,果然。夏公自是常乘之,遨游四海。
《巩仙》白话文
巩道人,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他是哪里人。他曾求见鲁王,看门人不给通报。有个中贵人出来,他向中贵人作揖请求通报。中贵人见他相貌丑陋,便赶他走。可他不久又回来了。中贵人发怒,边赶他边打他。到了没人的地方,道人笑着拿出二百两黄金,央求赶他的人回去禀报中贵人:“就说我也不是要见王爷,只是听说后苑的花木楼台,是人间最美的景致,如果能领我游览一番,我这一生就满足了。”又拿出些白金贿赂赶他的人。这人很高兴,回去禀报。中贵人也很高兴,领着道人从后宰门进去,各处景观都游览了。又领他登上一座楼。中贵人正靠着窗户,道人一推,只觉得自己从楼上掉了下去,有细葛绳系在腰间,悬在半空;往下看,高深得让人头晕目眩,葛绳似乎要断了。他害怕极了,大声喊叫。不久,几个太监来了,也吓得够呛。见他离地很远,登上楼一起看,发现葛绳系在窗棂上;想解开绳子救他,可葛绳断了,他立刻就掉下去了。
众人都叹息,说他一定活不成了。道人却正靠在楼窗上,俯瞰着众人,听着他们的议论,脸上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一会儿,看见一个系着青色绶带的官员经过,便急忙大喊:“楼下是什么人?救我就能活,不救就得死!”绶带官员解下腰带,扔上去好几丈高,道人伸手抓住,可腰带不够长,官员略一拉,就把他拉上楼了。道人握着腰带悬空,等官员用力一拽,就和他一起登上了楼。绶带官员问他姓名,道人说:“我是巩道人。”绶带官员说:“这是司礼太监夏公,我是他的门生。”于是大略叙述了事情经过。夏公很吃惊,认为太奇特了,挽留他住了几天,敬为上宾。道人说:“我痴迷于绘画。听说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