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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祁禛之听得直皱眉:“北卫之人多淫巧,这种东西,可不是邪性不详吗?”
&esp;&esp;“所以我觉得,大哥拿回家的那个玛瑙里,兴许装的就是人血!”白银琢磨起来,“是谁的血呢?”
&esp;&esp;“是神的血。”门外响起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
&esp;&esp;两人具是一惊,抬眼看去,就见阿纨身边的九尺巨人额风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esp;&esp;这巨人冲祁禛之和白银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
&esp;&esp;白银失色:“你,你不是哑巴吗?”
&esp;&esp;“是啊,”“额风”抬手往脸上一抹,然后骨骼一缩,瞬间矮下去好几尺,“不当哑巴怎么骗得过那小丫头,我又不是被阉了下头的宫伶,能掐着嗓子说话。”
&esp;&esp;祁禛之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那张血盆大口:“贺兰铁铮?”
&esp;&esp;这“鬼将军”彬彬有礼地一拱手:“叫我慕容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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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哇!200收藏了诶,糊糊新人作者 是迷信还是魔怔
&esp;&esp;深夜看慕容啸无异于深夜看鬼,他那张血红的大嘴仿佛是来索命的无常,就要把两人一口吞下。
&esp;&esp;白银“嗷呜”一声,钻到了祁禛之的身后。
&esp;&esp;慕容啸友好可亲道:“有这么吓人吗?”
&esp;&esp;祁禛之扯了扯嘴角:“还行。”
&esp;&esp;慕容啸轻手轻脚地合上门,把身上过长的袍子一脱,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件相当华贵的长衣换上,举止非常优雅地坐到了破破烂烂的草席上。
&esp;&esp;白银急忙拖着伤重的身子,给他挪出好大一块地。
&esp;&esp;“小兄弟,不用怕我,我不吃人。”慕容啸咧嘴一笑。
&esp;&esp;更可怕了。
&esp;&esp;祁禛之挡住白银,对慕容兄这幅尊荣敬谢不敏:“贺兰将军孤身潜入此地,难道也是为了寻找那个被藏在传国玉玺里的玛瑙吗?”
&esp;&esp;慕容啸眯着狭长的凤眼,上下打量祁禛之:“我跟在那女贼身边少说也得有半个月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没想到,你才来三天,就打听出那传国玉玺里藏的是块玛瑙啊。”
&esp;&esp;祁禛之笑了笑:“贺兰将军趴人门缝,早就把话听得一清二楚了,现在何必跟我装蒜。在下威远侯府的二公子,祁仲佑。”
&esp;&esp;慕容啸忙拱手:“幸会幸会,当年令兄在阵前中箭负伤,正是鄙人拉的弓。”
&esp;&esp;祁禛之嘴角一抽。
&esp;&esp;“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要射的是傅小五,傅小五又不是躲不开,谁让威远侯千金贵体自己要去挡的?”慕容啸略表委屈,“这也怨不得我。”
&esp;&esp;祁禛之呵呵笑道:“我兄长已不在人世,贺兰将军若是觉得抱歉,不如下去跟他讲。”
&esp;&esp;慕容啸真诚发问:“若是我下去问他,他会告诉我他把那玛瑙坠子藏到哪里了吗?”
&esp;&esp;祁禛之抱着胳膊,往后一靠:“他若是愿意说,那坠子早就落入皇帝老儿的手里了,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找来找去。”
&esp;&esp;慕容啸顿时遗憾:“可惜可惜。”
&esp;&esp;祁禛之见他一副悲哀难过的模样,不由问道:“刚刚你说,那玛瑙里装的是神血,什么意思?你一定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吧。”
&esp;&esp;慕容啸凤眼一斜,看着祁禛之噙笑:“祁二公子可听说过天宁?”
&esp;&esp;“天宁?”祁禛之肃然,“这是什么?一味草药吗?”
&esp;&esp;慕容啸听了这话就想大笑,但又转而想起自己笑时容貌着实可怖,于是生生收起了笑意:“祁二公子真是读圣贤书读傻了,我且问你,那女昭王云靳到底为何要焚尽天下道学经书,毁尽天下仙人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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