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要不是媛媛的啼哭,白鹭就回不到现实里来了。黄莺发现白鹭发呆出神也很意外,就接连不断地轻轻地呼唤:“鹭鹭……鹭鹭……”白鹭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掠过一片彩云。白鹭轻抚着媛媛,哼起了摇篮曲……黄莺见哄睡了媛媛,又跟白鹭聊起天来……
黄莺看到白鹭犹疑的神情,猜到白鹭对下海已经心动,于是就再添一把火:“你不要以为夜总会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没有实力的歌手根本没有登上舞台的机会。像我这样的水平也只能客串替补一两场签约歌手的缺席。夜总会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人。他们对歌手的要求很高,付出也很大。当然富商、阔太也是夜总会的常客,他们的消费才是夜总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过只要歌手本身能自律,他的所得就是干干净净的。鹭鹭你要是登台一定会产生轰动效应!”
白鹭确实被说动了,特别是“在夜总会赚的钱是干干净净的”这句话对她的触动特别大。她有些跃跃欲试了。
黄莺见有可乘之机就来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鹭鹭,你现在屈居在家,简直是埋没人才。我觉得只有人尽其才,才是硬道理。鹭鹭,你想想‘宝剑锋从磨砺出’这句话,不就是对你成功的评价么!你现在再不出山,是不是对不起你的‘磨砺’呢?鹭鹭,你再想想,如果你成功了,高俊的事业不也得到有力的支持吗。一举几得的事情你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
经黄莺这么所谓“有情有理”的说服,白鹭真的被说服了。她不住地点头称是:“是的、是的,莺莺,你言之有理。我准备跟高俊好好商量商量……”
两人聊得兴致正浓,钱杰回来了。
在家里见到白鹭,钱杰有神的小眼睛更加熠熠发光。和妻子黄莺一样,钱杰也觉得白鹭身上透着一股寒酸气,这与她的青春容貌以及在歌坛的名气很不协调。
对白鹭的美艳,钱杰垂涎已久。他也曾想方设法接近她,但先是碍于黄莺的醋意,怕的是“金龟没了,小叔也没”。后是高俊的插入——总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高俊之间的差距——怕的是懒蛤蟆吃不到天鹅肉。因此他从不表露,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思念。但他也从来没打消过得到白鹭的念头。如今见到如此落泊的白鹭,他心里的小算盘又的的嗒嗒地响起来。
钱杰连忙向前伸手邀握。当他握住白鹭手的时候,就有意拉着不放,嘴上不停地说:“白鹭,好久不见,你越来越美了。哟哦,抱的是你的女儿,一看就是美人胚,像你,太像你了。可惜了,要是没有好的培养条件,长大了长得再漂亮也没有出息啊。可惜,可惜了。”
钱杰就是不放手。白鹭一只手抱着孩子,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就对钱杰说:“杰哥,你是不是放开手,我抱不住孩子啦。”
听到杰哥一句甜甜的昵称,钱杰禁不住放了手就抱上了白鹭。并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鹭鹭,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
钱杰还要往下说什么,黄莺见势不妙一步走到钱杰身旁,就势推开他,对白鹭说:“鹭鹭,孩子抱这么久了,手一定酸痛了吧。来,让我抱抱。多可爱的妞妞。”说着黄莺就从白鹭手上接过媛媛,在媛媛脸上这儿亲亲,那儿亲亲。亲得媛媛哇哇地哭起来。白鹭见状要从黄莺手里把媛媛抱回来。钱杰有机可乘,在白鹭接回媛媛间隙就装出要抱媛媛的姿势,误把白鹭抱住了。白鹭实在忍不住了,她用力推了一下钱杰,从黄莺手里接过媛媛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并瞪了钱杰一眼说:“钱杰,注意点儿,不要吓了孩子!”黄莺也看不下去了,她拦在钱杰面前,对他说:“你刚回来,进去休息一下再来。”
钱杰坐了下来就开始介绍他在深圳的“辉煌的成就”。白鹭知道说来说去就是黄莺介绍过的那30万。不过她并没有打断钱杰的吹牛,因为她已经被黄莺说动了,也想再从钱杰嘴里打听一些有用的信息,于是她问钱杰:“杰哥,你的夜总会规模大么?现在签约的歌手都有谁?”
白鹭的一句甜甜的杰哥,再度让钱杰兴奋起来,他有些词不达意:“很大的,好大的,就是一个字大。还有很多歌手,她们顶有名的,有名的歌手。你也一样有名,欢迎你来我的夜总会,欢迎的,真的欢迎的……”
黄莺补充说:“夜总会只是挂个招牌,其实只能算是歌厅。如果在我们这地方应该算是一流的娱乐场所,但是在深圳也只能算是一般般的。如果鹭鹭能屈就的话,那真是为这个小夜总会增添色彩。我真的非常期待。”
钱杰白了一眼黄莺说:“鹭鹭,别听她的。我的夜总会在深圳也是挂得上号的。况且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