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她的存在。
可现在她要走,程泓若觉得的自己眼睛有些酸胀。
望着那双清明的眼睛,许莲台突然就不想骗他了,于是坦荡荡的承认道,“是,我要离开了。”
“为何?因为父亲新纳的那个女人?”
许莲台想了想也不尽然,“是也不是,仔细说来她不过是个由头。”
“父亲从前也有其他女人,为何要介意这个?”
“嗯,也许只有她是你父亲主动纳的吧。”她有些言不由衷道。
“可我瞧着父亲待她没什么不同,或许有别的内情也未可知。”
“并非因为这个,但更多的我也同你说不明白。不过,若你执意往这上面想,那我也可以给你一个解释,关于你父亲的所做所为,不管是内情还是苦衷,都不足以让我承担这份委屈,我生来就不懂得委曲求全,那只好就让那懂的人来同你父亲过吧。”
“我舍不得你,能不能不走。”严肃如老头一般的程泓若终于要哭了。
“我知道,我也是。喏,你拿好了。”她将枚小小印章递给他,“若你长大以后还想见我,就拿这个来寻。”
“果真?”包子眼睛亮晶晶的。
“我何时骗过你,但你必须答应我,此事一定不可让你父亲知晓。不然我就不会再见你了。”
“拉钩。”
“好拉钩。”
她想了想又叮嘱两句,“我走以后,或许你们母亲会回来,或许不会,不管哪一种情况,你都要担起做兄长的责任,保护好樱若,你知道的,她胆子小人又笨还爱哭,需要好好看顾。”
“嗯,我会的,你也要好好保重,等我长大带着樱若去找你,如果到时你还未嫁人,那我就娶你。”
说完像是觉得还不够诚意,又补充一句,“我只娶你,不会纳妾,也不会叫你受这样的委屈。”
包子的话让许莲台短暂卡壳,这……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