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口气哀家不会白白忍了的。”
墨行渊不是想护着这贱人么?
明面上找不出错处,可暗地里下手,谁又能察觉?
……
太后离开后,陆晚凝几乎是立刻丢下棋子,跑到院外招呼了朔风和良山进来。
良山是个耿直人,上前便问,“王爷,王妃,唤属下有何吩咐?”
全然没察觉到,他俩一进来,墨行渊扔了手里的棋,面色不善。
朔风瞧着,似乎嫌他们扫兴。
但陆晚凝却丝毫不觉得,反而道,“那些讨厌的家伙都走了?”
良山如实道,“羽林卫和宫里的嬷嬷宫女都带走了。咱们府上的人虽说先前都被太后遣散出去了,如今要叫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晚凝往后一倒,靠在了软枕上,“哎,那就好。府上到处是别人的耳目,实在不自在。”
她这话一说,不仅良山和朔风面面相觑,连墨行渊也莞尔。
就她这无法无天的样子,也能算是不自在?
那请问要怎么样算自在?
本就很是吃惊的良山朔风,看见墨行渊嘴角的迷之笑容,双双打了个寒战。
最终还是墨行渊开口问,“辰阳侯怎样了?”
审问辰阳侯的事,乃是朔风在过问。
他当即面色一凛道,“回主子,他毕竟有爵位在身,属下没用刑,只是没给他餐食饮水。他到现在还没松口,看来那花楹楼的确有些猫腻。要不属下带人去查查?”
顺便,就不留在这碍眼了。
可陆晚凝却摇头,“花楹楼即便有猫腻,这些天他肯定会提前处置,不会等着咱们去查的。”
朔风小心地询问,“那……王妃的意思是?”
如今他和良山,因为看的多了,已经有点理解了陆晚凝在墨行渊跟前儿的地位。
凡是陆晚凝的意思,只要不涉及原则,是不必与墨行渊再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