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能用的资源?
她闭上眼睛头脑风暴,突然想起一个人。
她快步走到门边,尝试与门外的女仆对话:
“可以帮我请威尔骑士过来吗?”
门外再次静悄悄,好像没有人存在似的。
虞棠枝知道她们不想担责,只好再退一步说道:
“我只是很无聊,想请威尔骑士过来聊天,隔着门说就行!”
女仆们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奥罗拉被公主关了禁闭,但看公主如此的特殊对待就没人敢怠慢她。
再说了,公主只是吩咐她们要看好门,也没说不让人来。万一伺候的不好被抓住把柄,反而得不偿失。
最终,那名中年女仆开口说道:
“请您稍等,我去请威尔骑士过来。”
“真是太感谢了!”门内传来少女欣喜的声音。
又是一段时间的寂静。
虞棠枝背靠着门板,心中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威尔是希伯来的亲信,自己与他的那点交情远不足以让他冒险帮助她逃离,但是可以透过他把消息放出去,引另一个人来……
门板被轻轻叩响,外面传来威尔的声音:
“我来了,奥罗拉,你找我有什么事?”
十几天不见,威尔的声音倒是变得毕恭毕敬起来了,与之前嬉皮笑脸的骑士形象差距甚远。
虞棠枝有些不太适应他的正经和疏远,直接问道:
“我想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的老怀表?”
“黄铜的外壳,里面的指针早就不走了,表盘还有一道裂痕。”
威尔一怔,来的路上他也曾经设想过奥罗拉找他的目的,没想到会是打听一块破怀表的下落。
不过他还真看见过。
“见过,你中了暗器晕倒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是殿下捡起来了。”
怀表果然在希伯来手里!
虞棠枝掂量着威尔刚才说话的语气,疑惑中带着轻松,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怀表的重要性,于是道:
“就是那个,是我的怀表!我从小带在身上,虽然它不能用了,但还是很有感情的。能不能请你帮我从希伯来那里拿回来?”
威尔感到有些奇怪:“你直接问殿下要回来不就行了,一块老怀表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虞棠枝装出为难的声音:
“啊这个嘛,我刚才不小心惹他生气了,现在他不理我了,我也不好意思要。”
听到八卦,威尔的疑虑打消了个七七八八,同情道:
“哈哈哈你刚醒来就惹他生气,不过也不怪你,殿下最近确实颠颠的,咳咳!”
突然想起这是在希伯来的寝室门口,旁边还站着四个负责监视的女仆,他及时打住了吐槽,话题又转了回来,说道:
“行,这个忙我帮了,不就是块怀表么。”
虽然成功的概率不大,但虞棠枝还是嘱咐他道:
“你悄悄的拿回来,不要被他发现了,要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你就放心吧!”威尔又问了些她身体情况,二人闲谈了一会儿。
临走前,威尔说道:“你放心,虽然霍顿公爵不承认雇佣杀手,但是殿下有的是办法抓他进水牢,到时候我狠狠替你出气!”
威尔信誓旦旦的离开了,虞棠枝在屋里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只等到怒气沉沉的希伯来。
门打开,微凉的夜风吹落一地花瓣。
相比于白日离开时,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疲倦,不笑的时候脸沉下来,风雨欲来。
虞棠枝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威尔这家伙果然被抓包了,估计已经全把她供出来。
昏暗的壁灯光线下,少女穿着白纱裙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银剪刀正在修剪那束白玫瑰凋零的花瓣。
阳台的门没有关闭,轻纱窗帘飞舞勾勒出风的形状,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像遥远的东方画集里的宫廷仕女图。
心头的怒火,不解和委屈都被轻飘飘的熄灭了,希伯来走到阳台前将门关上,又去柜子里取出来一件针钩毯子。
“夜里凉,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毯子刚落在她身上便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一片冷漠,红唇勾起讽刺的笑:
“我可承受不起您的关心,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别耍小脾气,身体最重要。”希伯来的视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