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将,为秦夺取了魏之河西。如今为何认为赵国可五月而下,未免有些小瞧赵国吧?轻易动用军队,这样的国家容易出现危险;轻易使用计谋,这样的人也容易陷入困境。犀首此言,恐有后患。”
公孙衍呵呵一笑问田盼,“我只问盼子,难道你不想伐赵吗?”
“自然愿意。”作为领兵大将,战场杀伐,建功立业才是正道,这一点田盼也不例外。上一次他战败被俘,是他毕生的耻辱,如今有机会再上战场,是他再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他回到临淄见到齐王时也是赞同联魏伐赵之谋,但齐王依旧犹豫不决,他这才打算与公孙衍一叙。
犀首又说道:“盼子似乎没有看清形势呢!我看齐王本就不打算出兵,如今你再将攻赵一事说得困难,那么我们两人的图谋也就要破产了。你对赵国最是熟悉,不如你干脆就说攻赵不难,那么齐王的顾虑就消除了。如果齐魏联军攻赵之局势僵持不下,齐王看到形势危险,又不能无功而返,就必然会增兵。是以我认为,齐魏攻赵,于你我而言有利无害!”
田盼低头沉思了一阵,抬头道:“犀首言之有理,我王不肯出兵自然是有顾虑,只要消除我王的顾虑,出兵便水到渠成。犀首非但战场谋划出众,纵横之术亦非同一般呢!”
公孙衍苦笑一声:“唉,盼子谬赞了!论战场征伐,我不如将军你,论纵横之术我不如张仪与楚王熊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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