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此法宝,上能通苍天,下能查忠奸,要是被我查出来,于公于私,我都不会饶了你,我可以让各位见识见识此宝。”
古壶说到这里,拿着这天机牌走到排成一圈的吏员面前,从秦主簿开始,挨个让他们观看这牌,吏员手捧这牌啧啧称奇时,古壶已悄悄对他进行了望诊闻诊。
所有吏员都观看完后,古壶拿着天机牌回到自己大案后,默默地扫视了仍在对这天机牌议论纷纷的吏员们一眼,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秦主簿。”古壶叫了一声。
“属下在。”秦主簿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古壶微笑说:“善意提醒秦主簿,秦主簿既然口干不欲饮,时有眩晕作呕,今早就不该多吃葱花鸡蛋,脾胃虚寒,当温中健脾,和胃降逆。”
“还有,身为郡府主簿,应时时稳重,出门时不必慌张,拔除门槛上的钉子时还是用羊角锤更好。”
“这——这——大人你——”秦主簿瞪着古壶惶恐地连连后退几步。
“大人你是人还是神?我是脾胃有疾,早上吃了葱花蛋花,出门时被门槛上的钉子刮了一下,那是家中小儿调皮钉上去的,我情急之中伸手去拔除那钉子,还伤了手指,大人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什么。”古壶扬扬手中一天机牌,不再多说什么。
其实,秦主簿脾胃之病和葱花鸡蛋,是闻出来的,钉子这事,是根据他裤腿上破裂之处和他手指上的伤痕推断出来的。
接下来,古壶又相继叫了几个吏员出来,说出了他们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和刚吃过什么东西等事。
这一波操作,又当场惊倒一大片,所有吏员都惊恐地瞪着他不知所措,堂上顿时弥漫起恐慌的气氛。